“陈殓?”
扎纱可怜巴巴捂着手臂,没好气的看着陈殓。
古暑偏过脸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短袖,黑色破洞牛仔裤,脚踩小白鞋的男人走了过来。
准确点儿来说,是男孩儿。
身高在一米九左右,留着干练的寸头,耳朵上带着一对骷髅头耳钉。
陈殓走到扎纱身边,看了下她的手臂,扎纱正要埋怨他的时候……
陈殓弯下了腰,盘腿坐在古暑面前,然后…食指和拇指捏着古暑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啊…”
第一声是扎纱。
“啊…”
第二声是三位粗使婆子。
如果不是古暑双手被绑着,非得扇这个登徒子两耳光。
古暑拼命的挣扎,陈殓一把将古暑搂到怀里,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放了…他?”
“父亲!”
这两个字说的特别轻,只有陈殓和古暑听得到。
换寻常的女孩子,听到自己千辛万苦隐藏的秘密,被人轻易的说出口,早就急的不行了。
可她是古暑?
古暑,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
古暑对着陈殓露出笑意,你先松开我,让我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儿的说。
“好!”
陈殓给古暑解开了绳子,然后,将古暑抱到自己的房间。
从头到尾,身为大族长,大祭司的哈卡一句话都没说。
古暑坐在陈殓的床上,陈殓将倒好的茶水,双手奉给古暑。
古暑同样双手接过,轻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到了一边,盘腿坐在了床上。
“我叔叔呢?”
“他在什么地方?”
……
古暑一连问了五遍,陈殓不耐烦掏了掏耳朵,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
古暑终究是沉不住气,走到了陈殓身边,戳了下他的脑袋,我和你说话呢?
“你?”
“听没听见?”
……
陈殓伸出长臂,圈住古暑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叫哎!
更不叫你!
……
我有名字,陈殓。
耳东的陈字,殓葬的殓字,请你记住…你丈夫的名字。
古暑呵呵一笑。
“唔唔唔……”
陈殓再次堵住古暑的嘴,古暑刚想要挣脱,陈殓摁住了古暑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