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强迫你,只是现实就是这样,咱们一家人经历了风风雨雨,你爸爸打下的江山,总不能日后落入外人手里吧?”
母亲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
“妈妈,怎么能是外人之手呢?现在我的股权是百分之七十七,还是咱们自己家的啊。”
“话虽这么说,可是日后你也是要嫁人成家的……”
一句话说得希绒非常心寒。也就是说,自己累死累活的为金氏付出这么多,妈妈竟然觉得自己以后是外姓人的。”
“妈妈,我到底怎么做您才满意?要不我向您发誓,此生都不结婚,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保证金是是你我和那个人的行了吧。”希绒一肚气说出口,并把哥哥称之为那个人,内心憎恶程度已经不言而喻。
“我还有会议,先走了。钥匙您有的,您可以先坐坐让秘书给你倒杯咖啡休息一下,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锁门。”
“唉。你这孩子,真是随你爸了。脾气总是这么刚硬。我老了,管不了你了。你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通知一下我和你哥就行了。”听到母亲又这种语气说话,希绒没再接茬,直接夺门而出。
酒吧里音乐轻轻响着。
不知不觉希绒已经喝了一整瓶冰酒。她太郁闷了。如今的一切局面,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已经懒得思考。唯独希望那个哥哥能安分守己一点,竞标能顺利一点。已然放弃一切私欲为了事业,竟然仍旧深陷泥潭。难道是自己智能不足吗?不,绝不认输!希绒索性拿起桌上的冰酒瓶,剩下的一些没有倒入杯中,直接一饮而尽。
“女孩子不要这么喝酒。”一个声音飘进耳朵里。对面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不紧不慢的坐下了。
“怎么是你?”希绒抬起头看着他。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刚和朋友来喝酒,就看见你坐在这里一个人喝得这么豪爽。”说着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一桌的几个人。希绒循着视线望去,倒是很难得的帅哥群体,说不好的气质,似乎从一个模子可出来的有种硬朗凌厉。
“所以,那是你的葫芦娃兄弟?”希绒开玩笑道。
“葫芦娃?哈哈哈。我听懂了,你在嘲笑我们刻板对吗。”
“嘲笑?这社会谁有资格嘲笑谁呢?”像是自言自语。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该喝这么多的。又是一个人,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
“出事?能出什么事?谁会害怕我出事?”希绒半睁着眼睛拿着手中第二瓶冰酒的杯子自言自语。
“你的家人啊。爱你的人。”
“哦,对啊,家人。我还要照顾家人。不能再喝了,回家。买单!”说着大声朝吧台叫服务员。
“你这样太不安全了。我送你回家。”说着跟着希绒走了出来。路过朋友一桌,被揶揄重色轻友。他倒是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