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让他手下那些大唐本土的高手,一起对付那个何皇后。
照此情势,必被白存孝一拳打昏,刚刚醒转,毒性发作,快要断气,恰巧遂宁公主去而复转,夫妻对面,只怒吼了一声,毒性业已大发,昏迷死去。忽见遂宁公主由暗影中如飞跑回,料知不妙,忙即掩身跟将下去。遂宁公主果然跑出只两三里,还未跑到守望之地,便因急怒交加,伤心太过,一交绊倒,昏跌地上。明知此是祸害,想要给她一针,又觉不忍。略一寻思,遂宁公主已挣扎起立,取出牛角狂吹,发动警号。料知形势险恶,不知如何是好,猛觉身子被人挟起,往旁闪去。先颇惊慌,想要反抗,发那毒刺,忽然闻到那人身上带有腥秽之气,以前闻过,未等开口,对方似也防她出手,早将握有毒刺甩筒的右手,连筒捉住。同时,何皇后也已闻出那是韦婉儿身上的气味,隐闻那人低喝:“不可开口!”便不再强。
韦婉儿以前和妖巫狼狈为奸,那一带地理极熟,接连几转,不消片刻,便由一片密布丛莽的秘径之中侧身穿入。到后一看,乃是毒龙冈后一片危崖的下面,上面并有一片空隙可透天光。夕阳虽快落山,斜日反照,看得逼真。何皇后等韦婉儿放下,刚看出她一张蓬头散发、狞厉丑怪的脸上带着一片惨笑,口里连声夸好,忽然嗒的一声,低头一看,正是那块死人骨所制的锁钥信符落在地上,未等下手,已被韦婉儿抢去。仔细看完,喜得乱跳乱蹦,一面和何皇后说那东西的权威,野人对它如何信仰,失去多年,今日竟得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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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拿有这块刻有骷髅的人骨锁钥,便是所向无敌,谁也不敢与之相抗。
何皇后闻言虽颇高兴,因这祖传之宝不应落在外人手中,韦婉儿的话不曾说清,不知那是失去之物,非但想不起用它之法,反恐此于遂宁公主有害,又太关心遂宁公主和白存孝的安危,并未将它带走。等到赶往原地一看,白存孝、遂宁公主均已不在,洞中没有争斗痕迹,不知逃走也未。心想:遂宁公主已将野人引来,二人如往楠木林一面,非被追上不可。好在路熟腿快,不如去往回路探听,万一被擒,也好救她。正想用什方法解救,好在大仇已报,只要放此二人,便是替死也是心愿。如其三人同死,白便宜戛老麻,却是不来。业已打好事完自首之念,正往前赶,忽遇白存孝,得知遂宁公主自杀,遂宁公主已被擒去。心中悲愤已极,忙将白存孝引往隐僻之处藏起,重又回赶,一路掩掩藏藏,快到月儿湖,天早入夜。作贼心虚,还有一个极恶穷凶的仇人不曾杀死,自己一见投缘,当她亲娘看待的人,又被众人冤枉擒去,凶多吉少,势难兼顾。
正觉两难,忽遇两个同盟幼童,问出因她年小,在遂宁公主迷倒以前人便走开,一直无人看见,谁也不曾对她疑心。。忙向二童又教了一套言语,令寻老人密告,并将另外几个同盟小友喊来,用巧言激动,说遂宁公主是她义母,如何冤枉,以及凶酋杀害父母之事,只不令其向外传扬。
白存孝隐藏之处原离月儿湖不远,几次想要冒险拼命往救遂宁公主,均被何皇后劝止,说:
?”何皇后闻言大惊,说:
“这三字如何可以妄自出口!被人听去,向你索讨祖神信符,拿不出来,休想活命!”
随将平日所闻失宝订约,汤章威逾期不来的大概
匆匆相见,问明东西不在身旁,何皇后急得无法,见仇人已死,业已准备自首之时,出了这大波折,急得跳脚,不顾多说,便同往寻韦婉儿。
因事危急,韦婉儿所居虽近,地势隐僻,人又古怪,向不许别的幼童前往走动,独自当先狂奔。由昨日起不眠不休,力气用得太过,又当心慌忙乱之际。去时已跌了两跤,忍痛爬起,正往前奔,总算运气,迎头遇见韦婉儿,喘吁吁说明心意。
韦婉儿本意是想仇人已死,只剩戛老麻和几个不知情的同党,最心爱的何皇后不久必去,自己年老,平日受众厌恶,活在那里也无趣味。再一想到两个心爱妹子的仇恨,越发情急痛心。本意是想带了仅剩下的两根毒刺,赶来暗杀戛老麻,为妹子报仇,省得何皇后孤身犯险。事成之后,再仗着这块人骨锁钥脱难,不能办到便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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