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海说道:“那项沁妍的寒梅手法确实精妙绝伦,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平时与人争斗也是喜欢直来直往,硬拼斗力,为此大师哥不还多次纠正过我,但我依然本性难移。”萧允听了,在旁笑了一笑,听秦牧海接着道:“我一开始打下几支镖来倒是有的,之后也展开梯云纵轻功纵高伏低的躲了几下,后来渐渐地便躲闪格挡不及了,我当时心中便也烦了,当下便不管不顾,直接挥刀向那项沁妍冲去,短短十余步的距离,我身上不知中了多少种暗器,被打的就像一个筛子,所幸暗器上都未喂毒,而且也都没有伤到要害。那天山寒梅想是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我这种不管不顾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癫狂之人。一时不察我的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妙极,妙极!秦二哥你是不是当场就把那妖女的头割了下来。”祁清圭轻轻拍手问道。秦牧海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把她放了。”众人听到这里,都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甚至连一向清冷的陆梦霜眼里都流露出浓浓的疑惑。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旁人,比如凌慕予是肯定会怜香惜玉放走她,南宫等人可能也会一时心软。但秦牧海自小便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更是一名武痴,说他放走敌人那真的是很难让众位师兄弟们相信。
秦牧海看了看大家,平淡的说道:“虽说当时是我制住了她,但人家倒是衣冠楚楚的,我却浑身上下都是飞刀钢镖等物,地上的白雪也被我流的血浸红了一大片。大师哥、师妹师弟们,试想一下,她未曾向我要害出手我便已如此,如果她直接打我的眼睛,或者胸腹要穴,甚至直接在暗器上喂以剧毒,又怎会有我制住她这种荒谬事情出现了。虽说是我赢了,但实际却是她手下留情,我打了个措手不及。”祁清圭在旁惊呼道:“幸好不是毒镖,不然我怕是见不到二哥了,这么想来,那你绕她一命倒也不过分了。”
秦牧海正色道:“七弟,这你可就想差了,你二哥我岂会是贪生之人,师门血仇深重,别说是她手下留情,就算是救了我的区区小命一条,我也不会手软。放过她,只不过是觉得,我们武当乃名门正派,自不能做那小人行径,搞一些偷袭的低劣事情,就算是击杀摩天妖人我也要正大光明的击杀打败,而不是被别人手下留情而侥幸得手这种结局。”
此时,萧允他们六人倒是知道了事情真相,但台下众人仍被沉浸在那吾知的版本之中,话语之中对秦牧海极尽赞美之词,毕竟众人平时都是深受摩天之害。这时,右首却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才胜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项沁妍,便吹嘘成这样,武当现在已经堕落到需要吹出来的名气了吗?”此言一出,真是在厅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当下便有一蓝衫少年反讥讽道:“你们是何人,玄门七士为武林除害,打的也是摩天妖人,有能耐,你们也去和摩天盟过过招,在这逞口舌之利算什么好汉。”
“哟,什么时候,我们五岳成了只会逞口舌之利不敢行动的宵小之徒了。”这次说话的是同桌的女子了。众人向右首这一桌五人仔细看去。见五人乃是四男一女,都是二十七八年纪,分别身着白、青、黑、赤、黄五色衣衫,吾知心里一惊:“五岳剑派的服饰。”当下便恭敬的行礼问道:“敢问各位可是五岳剑派的大侠?”
那黄衫男子回道:“在下嵩山梁剑平。”说着向身旁四人一指说道:“这几位分别是我五岳剑派的同门,青衫的是泰山唐亦微唐师弟,赤衣的是衡山靳映渊靳师弟,白衣的是华山韩听岚韩师弟,黑衣的是恒山周琴悦周师妹。”之前出言讥讽的便是那衡山的靳映渊了。
吾知听了,立刻道:“原来是人称山巅五辰的五位青年翘楚,吾知在这有礼了,给令狐盟主,与木掌门、墨掌门、钰昭掌门、王掌门几位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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