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菲向后跳了一步,眼睛里满是惊恐。
“怎么了小丫头?”骆老头不解地问。
“爷爷,我觉得那条龙的眼睛动了一下。”
“胡说!这东西是死物,是金属制品,怎么可能会动?你肯定是眼花了。”
骆老头将龙形烟锅凑到近前仔细翻看了片刻,又觉得好笑地瞪了眼严菲。
严菲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走上前,从骆老头手里接过烟锅左右查看,那龙眼确实是闭着的,更确切地说,在这精巧的设计里,那龙眼也就是一笔带过,几乎没有做过多的修饰,显得很普通。
“或许是太逼真给我的错觉,还真把我吓到了。”
正在此时,严学端着托盘进来了。
“骆叔、爹,开饭啦!梅梅做的拉条子,先来尝尝看。”
骆老头将桌上的工具收拾起来放好,又把烟斗组装好,转头发现,严菲端着水盆和毛巾在一旁侍候着。
“骆爷爷,洗洗手开饭吧!”严菲甜甜一笑,很是博长辈喜爱。
“好孙女!”骆老头爽快的洗手动筷子,邓营长用湿毛巾随便擦了把手就开吃了。
“小菲,你也吃一碗,你梅婶子做的多!”严学将一碗面推给严菲。
“学叔,我真吃过了!刘纪家的馄炖我在山上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不,好不容易下山了,怎好错过啊!”
“你这娃,上学的钱可不能这样乱花。”
严学见严菲推拒,也就不勉强了,他端着吃了起来,边吃边教育严菲几句。
饭后,骆老头带着严菲离开了。
这是一座临河的院子,独门独户,院墙外围大片的树林,后院靠着河边,前院有片菜园子,设计很精巧,不像是威远县这一道的宅院户型。
严菲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爷爷,你家真漂亮!”
“那当然!这院子是我自己选的址,也是按我的想法修建的。”
骆老头很是骄傲的样子。
“镇上的人确实不会把房建在河边,觉得不安全。”
之所以这院子僻静、独门独户,还真就是这个原因,永顺镇人口不多,地又广阔,很少有人会选在河边盖房子。
“也不是。前些年政府出钱把河堤坝重新修了,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厚加高了。现在慢慢也有人在这边建房了。以后这里就不会再这么安静了。”
骆老头边领着严菲熟悉环境边介绍说:“你住西屋吧!东屋是我的工作室,你以后离那里远点,大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里面有古董架,你进出的时候注意点,大房旁边的两间是我的卧室,你没事最好也别进去。”
严菲在心里翻了白眼。
“我记住了爷爷。您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嘿嘿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下我的房间,今晚我就算正式入住了!”
“小丫头,西屋很久没人住过了,要不你明天再来住吧!”
骆老头看了眼严菲手里提的小包袱,不知该如何劝说。
“没事,爷爷,我一个乡下丫头,哪有那么讲究,能遮风挡雨就行!”
“”那屋真的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