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的伤势还挺严重的,加上山洞潮湿,芙坂还发了烧。
陈铖独是个武人,这样的伤不算什么,“没事,姑娘,随便包扎就好了。”
“表哥,你们伤口已经化脓,还是听大夫的,好好治疗。”
铖独与铖怜都是第一次见这个表妹,“娍宁真是天生丽质啊。”
“表哥真是说笑。”
铖独的性格与铖怜完全不同,一个文静,一个好武。而白风最应付不来这样的人。
不过幸好,陈铖怜也来了。
“大哥,大哥没事吧。”铖怜先是看了自己的大哥。
“就受了点小伤。都是娍宁大惊小怪,让人给包扎成这样。”
梁双儿心想,早知道往上散点盐,疼死你。
“大哥,大夫的话要听,娍宁也是关心你。”陈娍怜看来就是经常教训大哥的样子,“娍宁,你大表哥就是这样,就一武夫。”
“怜,没事不就好了。真是瞎操心。”
“大哥,你知道爹可是为了你,现在风寒更加重了。”铖怜说道
白风说道,“怜表哥,余大夫的医术了得,随后让他去县里替皇舅看看。”
“那表哥谢过娍宁。”
芙坂的伤口也包好,余郭也写好了药方,“这几日伤口不可碰水。”
“谢谢。”
芙坂不似皇后说的那样顽劣,反而看着挺谨慎。“芙公子,此次您来陈国却遇到这样的事情。娍宁在这里先替陈国给你赔个不是。”
“公主这样太客气。这件事也是偶然,独世子不也为了我受伤了。”
陈铖独笑道,“就这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来者毕竟是客,公子无碍,才是两邦之幸。”
芙坂收起袖子,“是。”
马思恒闻讯,快马从县里赶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下官无能,没有保护好世子与芙公子,下官失职。”虽然钱真才是通风报信之人,但是马思恒用人不济的事,也是事实,“马大人,虽然你十几年虽说兢兢业业,但是贼人就在您眼皮下也有好几年。此事,我会如实回禀皇上,是惩是免,都是天意。”
眼看没几年可以告老还乡,却在这节骨眼上,他也自知皇上定不会饶他,“多谢公主。”
陈铖怜这几日大约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妹是个冷性子,对事不对人。不由地心里惊叹,这样的个性,若是父亲说得没错,这位表妹绝对是个杀伐果断。
白风正好瞧见陈铖怜的眼神,低头一笑,“表哥?”
“走神了,表妹见笑。”
“怜,你也有走神的时候!”陈铖独一听,这个弟弟从小机灵,也有走神的时候,“怜,别在表妹面前丢人。”
“丢人的是你吧。”陈铖怜白了大哥一眼,“余大夫,现在家父还在重病,请你与我走一趟。”
“是。”余郭收拾好药箱,“世子,请带路。”
陈铖怜作出请的动作,刚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大哥,“大哥,你不去见父亲吗。”
“好,好。”
下人领过马车,三人就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