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宁,你这身打扮成何体统!”
“二公主,娍宁今日前来,是来与二位辞行。”
二公主陈薇惊,“你是要去何处?娍宁你现已经陈国太子,还这么不懂事!”
白风向二位行礼,“皇后娘娘,二公主。娍宁明日便要去东海,前来辞行。”
“东海?娍宁,那里不是听说近日海盗盛行……”
“皇后不必担心,不过是几个海盗罢了。即已是太子,一些事娍宁要亲自解决。”
陈薇声音高了几分,“风儿!你娘小时不懂事就罢了,你也不懂事!东海是什么地方,是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想去就去?”
白风轻笑,“二姨说的是。我娘小时不懂事,因为我娘不是太子。现在既然皇命也昭告了天下,我已不能坐视不理。二姨,风儿告辞。”
回来的路上,赵渚问道,“这二公主前几日还对你这么好,今日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白风摇了摇头。
赵渚问道,“明日去东海的行李准备好了,人……你打算带谁?”
“淇华和梁双儿就留在这里。其他的,只带上周崎南和方姚。我已经写了信,尧天的事,不知道二表哥能不能处理干净……”
“铖怜世子留在尧天,这个局势……他在京中看来也不好过啊。”
“就看看是纪相的动作快一点,还是我动作快一点。”
太后去世后,皇城几乎暗流涌动。以纪相为首的人都拥立着要立太子,而以翁笠为首的另一派则是无言派。不支持也不反对。
至于太后葬礼,来的王爷,世子们,长公主们,也卷入到了这场立储传闻中。除去三位,一位已废的世子,铖怜和铖独自动退出。剩下的都成了枪靶子,包括已经被册封的娍宁。
陈文帝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每天上朝都围绕着该立谁为太子,这个话题久久不能停。心中早就有答案,终在体力不支前,下了诏书。
公主府的牌匾换成了太子府。
百姓纷至沓来,一眼目睹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当那崭新的匾额被挂起的时候,众说纷纭。除了有支持白风成太子的,大部份人是抱着质疑。
种种其他,白风也有所听闻。
只是纪元甫居然堂而皇之地封锁了东部的消息!若不是前段时间委托赵沅调查了沈辰的老家,带回来的消息除了这件事之外,还告诉了白风,整个东部的真实情况。
白风这才请了皇令,下了东部。
第二日,一蓝一白两人骑着神驹,赴往东军营。
许可靡是真的没想到白风是真的来了,临时东拼西凑出一顶帐篷。“公主,这军营中只收拾出这样一顶,公主可别见怪。”
“无妨。将近期的军报整理一份到我帐中。”
“是。”
“还有一份东军的部署图。”
“是。”
许可靡看着这个公主,好像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并非真是那些个“草包”。
等他退出去,照着白风要的东西开始去准备。赵渚笑了一笑,“许将军看来之前一直以为公主是个‘草包’吧!”
“他怎么想,你还能知道?”
“怎么想我倒是不知道,但是这几年不都是一直有人这样质疑过来的?那种眼神看多了,就知道了。只是这些人真是没眼力劲,他们会后悔的。”
白风摆了摆手,“方姚和周崎南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