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周崎南带着影卫在营外已经拦住乔装的杨华忠,“杨将军,您这副打扮,倒不像是去前线给太子殿下支援。”
“你一个小小亲兵,敢拦我去路!”
周崎南说道,“我当然不敢拦,要找您的是太子殿下。请吧!”
杨华忠看看前前后后不过才六人。每个身材都不如自己壮实,打起来自己未必是会输!找准一处方位,那里最容易突破。
说动便拿剑,冲着周崎南右边冲了过去。周崎南摇了摇头,将军号令将士可以,但是没了将士的将军身手,远不及他们这几个杀手!
周崎南擅长的不是刀剑,而是鞭子!杨华忠手里的剑被鞭一抽,瞬间离了手。周崎南又是挥了一鞭,将人捆了起来,“把他带走吧。”
“我看谁敢!”
杨华忠虽然身子被捆住了,但是脚还能活动自如。刚刚两人之中的一人被他一脚踹飞,周崎南手里的鞭子一拉,杨华忠站不住脚,被这么一拽,摔得极惨。
“你!”
“带走。”
以防杨华忠再作手脚,影队可是将他牢牢抓了起来。三人将他抬着回了营地。
白风和方姚正好在营门前见到了周崎南,“将他带到帐里。”
“太,太子!”
“怎么?不过是一日不见,不认得了吗?”
杨华忠心道,居然自己栽在一个毛头小姑娘的手上!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是故意昨天才这么说的!
白风坐在帐里,她问一句,“杨将军,这白日里的敌袭,你不去那前线帮忙,是还打算去花楼里一醉方休?”
白风为何是这么问,因为杨华忠一身的便服,腰间荷包鼓鼓,放在路上,活像一个准备去醉花楼里的寻客。
他听着白风的语气,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他倒一不做二不休,“明明是公主下的令,要让我们休养半日,如今敌袭,也是公主之过,与我们有何干!”
“我是下了令无错,树州全所有将士里,偏偏就你一支懈怠,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不醉酒难行。就算是我下的令,难道军中没有规矩,我也何曾准许你在军中饮酒!”
杨华忠道,“公主下的令,我等也是听令行事,至于喝酒误军机,我杨华忠只领罚这一项!”
“杨将军,真是人老嘴硬。崎南,你说。”
“是殿下。杨将军,自从昨晚太子殿下让你们从帐中离开后,便派我们暗中观察。在清晨时,您离开了东军营,一路我们跟着你到了树州以南的一个小镇上。你在那里似乎是与人碰头,对吗?”
杨华忠眯着眼睛,质疑地问白风,“太子殿下,您派人跟踪我!”
“是又如何?崎南接着说。”
“我们在镇上,发现与你碰头的人的人,是琉球的九兵,林一乐。对吗?您说,陈国与琉球处在水深火热的时候,您就这样单独与敌军私下碰面。并且碰面的第二天,也就是午时,对方突然发动敌袭,您说这两者有没有并然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