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水笑着说,“叶某可没钱订下一间船舱,自然只能和小风挤一挤。”
“方姚和你不是兄弟?去他那里挤去。”
“莫非赵渚是……吃醋了?怎么不提我和小风也是兄妹?倒是你,你不回房间吗?”
赵渚说道,“我是公主的近卫,怎么能离身?”
白风无奈地说道,“沉水,今晚你就在方姚的舱里。梧桐,沉水是自己人。”
“……”
自己人?沉水心道,小风还把自己当作自己人?他笑道,“小风,那今晚我就先回去了。”
“嗯。”
人一走,赵渚问道,“主子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起这个人?”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白风也记得不太清楚,“在我到辽国的一年后,沉水也到了辽国。从信上得知他是我的兄长,但是留在府里的时间每次都不长。小时候远在辽国,也只有表哥偶尔会来看看我。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就再也不来了。”
之后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他派的精英影卫。尽管他没有亲自来,但是与纪相有联络这一事,她不得不上心几分。
在方姚的房里,兄弟二人双目相视,“沉水,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这个大哥说。”
“大哥,今天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沉水,这就一张床。”
沉水问道,“难道大哥就不让我这弟弟睡床?”
“……,你睡你睡。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大了还撒娇。”
他笑着,脱了靴子便躺下了,“沉水,和哥说说,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侧了一个身,他撑着头,说道,“哥,想必你是想问小风行刺一事。是我,没错。是我应的纪相。是我派人去行刺的。哥,你说说,小风明明知道是我派的人。可他刚刚却和赵渚说,我是自己人……”
方姚提着他的内衫,“沉水,你之前做什么事我就不计较了。你怎么派人行刺郡主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崎南,也不告知我!”
“哥,我不能说。但是你要相信,我没有要伤害小风。”
“就算当时郡主并非有斩晴,但她毕竟也是郡主!”
他掰开方姚的手,“哥,我是你弟。是小风的哥哥,我不会伤害她的。来,我要睡了。”
“……”
门外,赵渚拿着白风要给叶沉水的被子,却清清楚楚听到了方才的一方话,他手里的被子拽得死死的,头也不回到了白风的房中。
“被子没给沉水吗?”
“冷死他得了。”
“唉,又耍什么性子呢。”白风说道,“算了,今晚就委屈沉水。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赵渚说道,“怎么会委屈,不委屈,罪有应得。”
看来是听到什么,现在这么晚,白风也不想解释,“早些休息吧。”
只不过,白风这次的晕船之症有些严重,赵渚守着一晚,她吐了一晚,头晕难受。没杨到这样的商船更加令人眩晕。
直到惊动了旁边两间的方姚和叶沉水。“晕船的药我带了,我现在去给小风煎一碗。”
只恨这次没有带上余郭,两个毒王的徒弟,还真怕药里一个手抖下成了毒药。折腾了一晚上,白风才安心睡了下去。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刚想送方姚和叶沉水回去,连赵渚都没有察觉到,白风死死抓着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