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高丽这次的合作,只要陈国的一人。”
戒心。赵渚突然脑中就浮现了一个人的脸——金时!虽说高丽王室诸多,也许并不是他去寻着与东瀛合作,但是他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个人!而金时想要的人,赵渚默默看着白风,是她吗?
若是真是金时做的,他们之间的友情怕也是再也不复存在。连自己都想到了,白风会怎么做?
宫永睁开了眼,换了个正经的坐姿,“离着天师回来还有段日子,这次能带回来什么消息,想必对主上的计划也是至关重要。”
不过也是庆幸,白风和赵渚出来的这两天时间里,日向日左良由于公务繁忙都关心不上他们。但是有一日,他还是过来这间小院。
寻了一圈,见到二人都在屋子里喝着茶。一副享乐清闲的样子。
径直进来,坐在了他们对面,问道,“华夫人,过不了几日师父就回来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华琦薇笑了笑,替日向送去一杯茶,“这是陈国太子送的白茶,你尝尝看。”
接过她的茶,日向闻着这股香味,心脾都畅益不少,“女中豪杰能有几个像华夫人这般淡定自若的。除了师父,应该只有陈国太子能像您这样的。”
赵渚轻轻哼了一声,可不就是嘛,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陈国太子!
日向饮着茶,看着庭院的流水落花,感到心突然放开了许多,什么功名利禄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你们两人日子过得还真清闲,与其来说做俘虏,倒成了我府上的座上宾!”
华琦薇说道,“你应允的四万万黄金,何时兑现。”
“这是我与陈国太子的承诺。不过华夫人居然是站在陈国的一边,这是让师父多么痛心的一件事。”日向日左良说道,“师父教出来的徒弟,最器重的弟子,原来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人。”
也是?白风留了个心思。“日向,你不是也向陈国太子,提出合作?难道不也是因为师父。”
“陈国太子连这件事都与你说了?”日向日左良无奈地笑了笑,“那就是看来我与她的合作无望了。说实话,虽说在东瀛也听说过不少那位太子的故事,一直以来都觉得是一些拜神主义丰富了了一些形象。但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知道,那些访间的传说并非是无稽之谈。”
赵渚点着头,第一次是赞同他的说法。尽管第一次见到白风的时候,他未有这样的感觉,毕竟那时在辽国,锋芒未露。“望尊似乎也是深有感触。”
“嗯。”若不是现在扮着望则右那个哑巴,他可以就“白风的神奇之处”讲他个三天三夜。不过也只能忍着,他看着白风。有一点华琦薇和白风倒是很想象,就是她的话也不多,没必要时,华琦薇也是不随意说话。
日向在这里除了能讨得一杯白茶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得到的情报。“那我先告辞了。下次再见,恐怕就是你们去了牢里。”
等日向一走,赵渚又变得坐没坐姿,“殿下,你说这个日向今天过来是来干嘛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有什么举动。”白风摆正了他的坐姿,“今日回来的早。”
“殿下,这东瀛的坐法太难受了。”他又把脚伸了出来,“虽说也不是没跪过,但一直保持这种坐姿,太折磨人了。殿下,难道你的脚不会麻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