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族长心道,他居然不想为自己自证!“那大王的意思就是,她说的,全是真的!真的北部被当作了试毒品?”
“是。这还是其一,其二,南越王曾勾结与陈国的一些人,设计陷害陈国。对内不义,对外不仁,这样的君主,你们还想奉他为王吗!”白风说着,开始一步一步走进这大殿内。
无人拦路,也,无人敢拦。
等她被赵渚护上了王座之下,白风的杀气直逼座上王,“是我请你下来,还是你自己下来。”
做个君主能做得如此狼狈的,全天下还能有几个!
更欺人太甚的是,白风已经一步一步登上了王座的阶梯,一步一步更是让南越王大汗之流,突然之间,他感到脑子里空白一片,突然间戾气在脑海间回荡。
腹骨笛的作用!
南越王内力一压,速度往嘴里塞了药,调息之间,白风已经站在他不足一丈的位置。
从腹骨笛传承下来之时,至今,据说都无人能真正使用这把笛子。却在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手中,居然能发挥出来!
多么讽刺的事!
但是再一刻,调息内息之时,南越王发现不知何时,已经静脉间有一种无形的毒已经开始蔓延,只要再多调息,就会毒发至全身。“你下毒!”
“对。”白风对他说道,腰间的佩剑也拔了出来,“当年你联合陈桢桢在芙国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帐!”
赵渚离着白风不过五步。
陈桢桢的事,她还记得!那为何其他人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她的,告诉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同样听到陈桢桢的事敢到疑惑的,便是南越王,“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说着,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无人护驾!
……
一天的惊心动魄下来,白风已经瘫坐在了这方宝座上,与禁卫军厮杀了半日,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衣袍,分不清有没有受伤,像一朵受伤的血莲坐在了宝座上。就连着台阶下的乌伊诺和双眼着红的赵渚,两人也已经疲惫。
南越王已经被关押天牢。
这场夺权,夺得也是几百个历史以来最容易,血腥最少的一次。
只有最后拥护君主的禁卫军奋力一搏斗。
白风坐在上面,看着手中嗜血的斩晴,似乎回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由于南越国特殊的朝纲结构,要让一些郡县服从,可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给这些邦县的人应当有的好处,他们绝对会比之前更加服从,且不发生暴乱。当然这些事,后面都是全权交给了乌伊诺去处理。
仍然陈宇煊和赵渚不解的是,为什么白风一定要夺得南越国的政权!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靠着龙座就睡了过去,赵渚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