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赵渚都对她只言片语地提起辽国的事,而淇华所说的。白风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这样的想法,有点过于——自恋。“所以方队长,听说你这一年多都不在尧天城,甚至都不在陈国。是不是去了辽国?”
他轻轻点了头,当时这三年之约的期限一过。他带上一支分队,在期限一到的时候,悄悄潜入了辽国境内。“对。期限一到。我便亲自去了辽国。这期间,我查到了一桩陈年旧案。”
“说来听听。”
“也许殿下您已经不记得我们曾经去过琉球上。前琉球的副影队,他消失了多年。事实上是死于辽国。”
单单是这样说,白风是真的记不起来。若不是赵渚跟她重新说了影队的结构,白风现在可能会不知所以。“这件事与我们现在所谈论的事,可有关?”
“目前看来是没有关系的。”
白风点头,“好。那我们话先说回来,赵沅将军的事,绝对不是偶然。淇华,你的这枚银锭子,或许就单纯只是一个幌子。把陈铖幽带过来。”
不多时,陈铖幽就来一这间小房间,看着认识的,不认识的。重点是看见了白风的一身夜行衣,“没想到皇上这个时辰微服私访。”
陈铖幽不像陈铖怜与陈铖独那样,一开始就对白风有什么好印象。而他的自恃,也让他成为今天的这副样子。
只当白风看着他,将那块银锭子丢到他面前,“不知道三表哥,认不认得这个东西。”
陈铖幽说道,“不就是银子,有什么好稀奇。”
“你再看仔细点。”
白风的语气很淡,就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引导,“是不是觉得底下的字特别眼熟?”
陈铖幽也皱了眉,“不过就是我大北城出的银子,怎么?我大北城中,可是有先祖亲自设的官窑机构。况且,皇上,官银流入民间,也并非不寻常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在这里,陈铖幽与淇华可以说得上是死对头了,却听他说道,“三殿下,但是您可知道。你手上的这锭官银,可是与一起凶杀案有关。不仅如此,您可能也逃不了关系。”
“笑话。赵淇华,我和你说,我和你之间的事还没完了!”
这样的性格,白风细想,好像和某人特别像……哦,有点像陈铖生。还真不愧是兄弟……
应当方才想到陈铖生的时候,突然这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杀气,除了陈铖怜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从窗外飞进暗器,被梁双儿和方姚两人打了下来,“陛下,没事吧。”
两人见白风的表情,一脸的表情写着,我知道是谁。她说道,“陈铖生,出来。”
陈铖生?
这里没人会想到竟然还会有七世子陈铖生!淇华在南越国的时候,正好与他错开了,也没见上面。自从那天白风匆匆离开鲁牙江那个地方,陈铖生也没有同陈铖独一起回尧天,没人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
“吴枫!你敢从宫里出来,我就不让你回去。”
没人知道陈铖生为何这么说,但是他手上的剑已经向白风砍去。突然的出现,陈铖幽觉得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