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想想就觉得好笑,“我连那边的一小半也给我划拉来了,这不做不知道,原来你爹在里面也没少做手脚呢,估计是嫁妆银子闹腾的穷疯了。”
“哈,爹也是搞笑,自己家的银子,左手捞到右手有什么意思。一家之主,真是白当了。”原文瑟掩饰不住对于凌父的轻视。
凌母到是很奇怪:“你以前不是一直说你爹好吗?”
“可自打凌若晶到我家,我就一直没说他好话了啊。”
凌母想想,其实她以前和女儿也不多亲近,两个都是急脾气,三句一说就互相冒火星子,为了避免吵得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她就比较纵容女儿,多给钱,也就是她母的表现方式的。
凌母对原文瑟道:“你知道你爹想干什么吗?”
“什么?”
凌母好笑又轻视:“不是那个jiàn)人腿毁了吗?不过那个jiàn)人命硬,我也没怎么给她治,只是没继续让她跪了,倒也就能摸着走两步了,可见那些大夫就是吓人,说的那么严重我还真担心一下搞死了。毕竟现在,不是她死的最佳时候。”
原文瑟道:“娘,你高兴就好,也不用为我太费心了,我能在周家站得住脚,我心里有数呢?”
凌母道:“你爹晚上想要来我院子里闹腾,我就让他去找姨太太,结果你爹一听,吓得不行了,脸色发白,后来求我再赏个丫头侍候他就行,他也不要姨太太了,丫头也提前喝了避子汤,只求不要让他再看到姨太太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原文瑟想,凌父渣的都怂,也是别开生面的。
“那娘打算怎么办?”
“去行院里找个会疼人的姐儿,懂事能拿住你爹的就行。”
原文瑟道:“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