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给婆婆开了刀,这做媳妇的被婆婆砍了,只要不死,以后子还是一样的过,她图什么呀。
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公平不合理,可是刀子掌握在人家手里,他们只是一团,他们能说什么呢?什么都不能说,只求人家砍过来的时候温柔一点。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恶,你弱的时候坏人就多!你矮的时候,看到的全是菊花。
张大瓠子能做大家长肯定是在明面上说话是很公平的:“这是什么时候了?又不是那富贵子,在订婚宴有亲家拿来的一只鸡,一只鸭,一刀也就差不多了,剩下搭配些咱们家的猪内脏,咱们家要出的不过是些萝卜白菜,玉米饼子怕是要做几百个,家里的玉米面不多了,我们家里出十斤老二家的你们自己再出十斤,那天的人多需要花钱的也不过是些豆腐,这个我出私房钱,还有什么就是各房给你侄女儿添的,就随你们自己的心意了。”
大伯母一牵涉到利益,又从那被杀猪刀子支配的恐惧中活过来了,“至少要来十多桌,一只鸡一只鸭够干什么的,玉米面烙的饼也要配些白面,还有那天得用多少油啊,还有盐和酱醋,20斤玉米面,一桌子也只能分到一两斤,一桌十三个人一两斤的面够干嘛的,家里不知道要贴多少钱才够呢。”
大家觉得这话也是很有道理,特别是李屠夫的脸都变色了,他可不想家里的还倒贴一堆钱。
张大瓠子冷笑着骂道:“这来人都是空手不成,把他们带来的都填上,肯定是够吃了,还有结余呢,这用不着你管,你只管着做饭做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