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多又冷又饿,悲伤绝望,现在聚在一起,恍似做梦。
兵吏姓张,张夫人带着一儿两女给原文瑟磕头,声称救命恩公。
大些的女儿十三岁,看着原文瑟,脸红心跳,似乎已根深种。
小些的女人发着高烧,看起来病的不轻。
所有的女眷们大概都没有少受罪,显得极为疲惫,原文瑟这里新租的房子,啥也没有,只能回到她的书房,关上门窗,回家一趟,从她的小库房里准备了一些能用的东西,再送到书房来。
原文瑟打开书房,让他们将东西搬去,各自取用。
一番做作之后,让这群人对她感激不尽。
原文瑟就问这一家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张氏子软,哪怕被丈夫抛弃,也是讷讷不成言,原文瑟就怜她体弱,让丫头们侍候她休息去了。
张氏之子已经有十七了,他家就住在县衙不远处,对里面的这里内幕也更了解一些,当下咬牙切齿,“其实,这军械库一事,与我父有关,也无关,他一个人也干不了这样的大事,总是有人一起干才行。”
原文瑟道:“谁?”
张氏之子愤恨地道:“当然是王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