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尽量想象一下。”
又……唉……谁也阻止不了她再次被带沟里……
才刚后悔过,但后悔的重复,是多么的轻易!
喝了几大口之后,陆原野竟然觉得施清悦说的还挺有道理。
施清悦喝得满足极了,暑气消散后,一阵困意袭来。
她把沙发上的一堆布推到了一边:“原原,你帮我把旗袍收起来吧!”
说着就斜倒下去了。
原野觉得刚喝了两杯水就躺下,不好。
再说,施清悦下午睡了,晚上肯定要闹觉——她会精神奕奕地拖着她聊天,闹的她不能睡觉。
不过原野也没阻止她,越过行李箱,把被她推到一边的一堆衣物抱了起来。
又把被她压在行李箱底层的旗袍摘了出来,这样一来,整个行李箱几乎空了。
她抱着满怀的衣服,侧头问道::“你不是想知道举报的事吗?”
施清悦听了,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
“对哦,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野边往卧室走去,边解释道:“我之前跟你说过,在学校遇到那个人之后,我失眠的症状有点故态萌发,离职之后调整了一个多星期才稍微好点。”
这是六月初的事了,当时施清悦还没有忙得脚不沾地,还能隔三岔五地关心关心原野。
施清悦亦步亦趋地跟在原野后面:“对啊,这个我知道,难道还和这个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