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滚?”
慢而缓的声调,低雅磁性的腔调,带着修长有致的身形,一出现就懵逼了一大片。
周少先眼神都亮,目光瞬间暧昧不明的流连在江笙身上。
啧啧啧,他就说嘛,靳爷这回一定是动了什么歪心思的。
“靳……爷!”
上官俊风雅轻软的调都跟不上节奏,有种瞬间从神坛跌落泥地的感觉。
“俊哥,他谁啊?”
不明情况的上官小意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帅,帅得过了分,空气又忽然有些冷,让她裙子下面两只腿都有些抖,可是她堂哥可是上官家她大伯父这一代的单传,她父亲都要敬上三分的人,还能怵了谁。
也不能怪她不认识,毕竟,咱靳爷一向是提介涵养,低调!
“啧啧啧,上官俊,你惨啦……”周少先看着上官俊憋着的一张脸,朝靳时煦靠近一步,一幅很熟的样子,“话说,靳爷,你的休息室不是在隔壁吗,怎么到这里了?”
“风水好。”
靳爷从容,嫌弃的后退一步,正好与江笙排排站。
一瞬间就觉得那一处地儿就跟缀了明珠似的,哗就亮了。
清新的淡竹叶香味儿溢在鼻端,江笙侧眸看着靳时煦,他很高,高出她一个多头,就那般随性淡然的走出来,衣裳更是随意,黑色休闲裤,白色宽松衫,头发随意的落在额前,却每一根都是独一无二的风景,只这般一站,周围一切就成了尘埃,周少先的风流帅和上官俊的狂气雅简直就是提不上台面。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清俊贵气。
叫人只能看到他!
然而更重要的是,靳爷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想我揍你屁股了,这么嚣张。”
靳爷盯着上官俊,一副大哥训斥小弟的模样,事实上,上官俊今年二十二岁,靳爷的的确比他大上四岁。
更重要的是,小时候……
上官俊一想到那“屈辱”一幕,一下子就没了半点儿气场,垂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原来是靳爷,你慢慢玩啊,我先撤。”
“回来。”
靳爷只用动动嘴巴,上官俊已经自动回来了,眉眼间都带着不太乐意又只能真诚到无以复加的笑,“爷,人多,留点面子。”
“嗯,我低调。”
上官俊……
你特么的当着这么多人损我还低调,随便换了个房间,还能让人围攻起来,你这叫低调。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玩意儿。
心头腹诽了一万头草泥马,面上却是只能顺从,“行,你是今晚公证人,你吩咐。”
“哦。”靳爷听到这句话,忽然就笑了。
这笑容……
江笙觉得好看得像是冰雪融化了,从里面蹿出了万年蘑菇,嚼巴嚼巴,很香的那种。
上官俊就寒了感觉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入了坑,周少先也是心头一跳。
一旦靳爷露出这种迷之微笑时,一定一定一定……不会有好事。
果然……
靳爷眼神漫不经心朝江笙一挑,“谁在最短时间内让她笑,就算赢,世纪洒店归其手,我见证。”
字辞精简,周少先和上官俊两两一对,心头开始无声淌泪。
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明明高大上的赌约呢,今夜这么多人看着呢,就这般小儿科了?!
“嗯?”
靳爷鼻音一重,二人咽口水。
“那个……”江笙纯良腼腆的站着,两手交握,声音细细柔柔的好像在解围一般,“我很好哄笑的,你们不要介意……”
哎呀麻呀,这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江笙小美女,告诉本少,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爷都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