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未免欠妥,你没看赵汗青赵大侠,武当玄虚道长皆对此二人另眼相待么?”
“玄虚乃耄耋之年,难免老眼昏花,那赵汗青不过草莽,岂能与曲大侠相提并论!”
那人说着,脸上尽是鄙夷不屑,“哼,只怕这姓赵的是虚有这大侠之名,实则与那沈渊之流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罢!”
这话音才落,恰好罗五方一行人等自说话这人身边走了过去,同时只听公孙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个鼠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北侠赵汗青同那沈渊、钟不负抗击鞑靼时,你还不知躲在哪个窑姐儿的裤裆里装王八呢!”
那人闻言,只觉受了奇耻大辱,当即骂道:“公孙氏!你这寡妇满口污秽,今日辱我,我定不饶你!”
这话音还不及落下,罗五方的拳头便已至此人面门,那人眼前一黑,当即便晕了过去。
旁的人见罗五方凶神恶煞,不敢言语,却是那松鹤堂堂主陈正公替这人说了话,道:“怎么,你罗五方也跟沈渊、钟不负耳贼同流合污了不成?”
罗五方哈哈一笑,道:“陈正公,少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这厮敢对公孙夫人不敬,便是与我罗五方为敌!老子没一刀将他劈了,已是便宜了这直娘贼!”
陈正公冷着脸,讽刺道:“没想到,你你罗五方也是个风流情种,哼!”
随即扭过脸去,不再理会。
罗五方也不在意,只对着方才那几个议论之人,朗声道:“我罗五方虽是粗人一个,却也明白一个道理,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见赵堂主行止举动光明磊落,即便出身草莽又如何,岂不闻英雄不论出处,但是这曲丹心……哼!”
罗五方说话意犹未尽,冷哼一声,摇着头砸了咂嘴。
“我曲丹心如何,不妨请罗英雄直言!勿要如此转弯抹角,暗语中伤!”
曲丹心这声音突然从几人身后传来,还是叫他们微微一惊,尤其听得他这言语间故作坦荡,更使得几人头皮发麻。
不过罗五方随即摆出一副浑人模样,大笑了几声,只道:“罗某何时暗语中伤?既然你想听,我便与你说又有何妨?正好也教天下人评一评理,看看罗某到底说得有无道理!本想着留几分面子与你,你却不要,这就休怪罗某喽!”
顿了一顿,直接说道,“方才我这话未曾说完,罗某不过想说,谁又能保证,你曲丹心就不是伪君子呢?”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哗然。
忽然山门处一阵骚动,只听得有人议论道:“热闹来了,虎啸堂的到了!”
昨夜之事,赵汗青眼下也有所耳闻,虽说昨夜里沈渊、钟不负并未与他通气,但赵汗青决计不信这事是他二人做下的。
而此时又听得有人对他议论纷纷,更是变了脸色!
同罗五方、辛庄主、公孙夫人等人拱手见礼之后,朝着曲丹心道:“我赵汗青与沈、钟二人乃生死之交,赵某以人头担保,山下那几条人命定然不是他二人所为!眼下这世道,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小人也并非没有,是真是假,老天爷瞧的清楚,正是举头三尺有神明,那别有用心之人小心遭得报应!”
“赵兄不必含沙射影,”
曲丹心冷笑一声,“谁是谁非,自有定论!不过赵兄不知前因后果便替那二贼开脱,也不免有损赵兄之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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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崆峒山上真正的好戏要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