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摇头,道:“像,却不是,师父留下的《九字剑经》的剑图,我早已熟记于心,他有些招数绝非是那剑图上的招数。”
公冶和嘀咕道:“十五年前便闻得岳州出了一个剑术高手,年纪轻轻却有一声不错的武艺,老子便想来岳州瞧上一瞧此人本领,不过当年被燕北刀王的事所耽搁,不想一晃便到了如今,着实令人唏嘘......”
“若真是《九字剑经》,他哪里来的心法?若无心法,他又如何身无异常之处?”沈渊不禁沉思,与公冶和道出心中疑问。
公冶和叹息一声,道:“倘若能让老子瞧上一瞧,便能知道此人使得到底是不是《九字剑经》,只可惜老子他娘的却被困在这破笼子里头!”
沈渊道:“臭老头,我来这铁笼劈开!”
“不可!”
公冶和望着峨眉、崆峒两派人,同沈渊气道:“万万不可!便是将这笼子劈开,老子也绝不出去,否则让那些个放屁辣臊的货色取笑拿捏,还不如死了痛快!”
沈渊嘴角一扬,点头称是,站起身来,左右瞧了一瞧,绕至铁笼内侧,双手撑在铸铁的栏杆上,运起浑身的气力,只见他双臂筋肉鼓起,双腿绷紧成弓,低喝一声用力一推!
便瞧见那中越三两百斤的铁笼擦地而行,一口气直至箭铁笼推至距那擂台十五步左右之远,这才罢休。
此举动静不小,让众派之人皆吃了一惊,尤其那峨眉四老还有骆飞云、公羊叟等人,但见沈渊不过是如此举动,便不好再多言其他。
“师父,可见得清楚?”沈渊问道。
公冶和点点头,笑着打趣道:“臭小子,这些年倒是没少长这些蛮力气!”
将铁笼移至此处,公冶和只须抬眼便能将这台上瞧得清楚,只见此时,赵汗青、曲丹心二人也动了身,瞬间这一对刀剑便撞到一处!
二人辗转腾挪,刀光剑影直教人眼花缭乱!
五虎断门刀乃是中原上乘的刀法之一,极是凶悍刚猛,撩砍抹劈、崩勾扎绞,皆是杀招!
这刀法在赵汗青手中舞出,可攻可守,攻守兼备,前窜后跃,忽进忽退,一时间那曲丹心竟是只余招架之力!
曲丹心一时失力,只因他的剑法到底少了些一往无前的劲头,或许与他为人有关,只感觉这剑法也处处透着阴谋诡计一般。
不过倘若曲丹心只有这些本领,那这些年来浩然剑的名头,便是浪得虚名了。
这时曲丹心举剑格开那迎头劈下的宝刀,忽然剑法一变,手腕一转,顿时那剑锋直点赵汗青右手内关穴,赵汗青匆忙扬刀抬臂,避过这一险招!
赵汗青正要就势挥刀横扫,便见曲丹心那剑影直朝自己颈部抹来,这一剑看似轻柔,但却带起一道剑风来,赵汗青反应不及,只得撤步斜身,同时挥刀来挡!
只听“当”得一声,赵汗青匆忙抵挡,没想到竟被曲丹心这一剑震得他脚下失了根,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
二人你来我往,又是十几个回合,看似难分胜负,可赵汗青此时却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凶险!
见得赵汗青眉头紧锁,只觉眼下的曲丹心同方才判若两人,那剑法也不知提高了多少,只觉得眼前剑影绰绰,这一剑刺来不知比适才要快了多少!
赵汗青暗道:“倘若他出剑能再快上些许,恐怕自己这条命也要搭在此处了!”
这时公冶和双手猛地扒在栏杆上,双目圆睁,脱口而道:“是《九字剑经》!臭小子,方才那厮至少有六、七招都是那斗字诀里和阵字诀里的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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