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兄弟抬着高首长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张萌紧紧的抓了身边男人的手臂,压低着声音讲,“顾明台,这位高首长的身上好多肉块。”
而且她看到附在高首长身上的那些肉块都有一张脸,还都是不相同的,脸上面有惊恐,还有痛苦。应该是那些降了这种降头术之人死前的心情。
顾明台拍了拍她有点凉的手背,“别怕。”
很快,他们一行人全部挤在上隔壁的洗澡室里。
高家三个儿子事先给他们父亲穿了一件遮住重要部位的衣服。
坐在澡桶里的高首长正闭着眼睛,要不是他胸口还在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死了呢。
“小萌,把驱邪纸烧一张洒在这水里面。”顾明台向张萌喊了一句。
张萌一点头,把不久前拿出来的那张符纸抛在半空,嘴里再次念着法决,飘在空中的符纸就算是被风吹了一样,转了好几圈突然自燃,烧了没一会儿,变成了一堆灰全洒在了下面的澡桶里。“已经弄好了。”张萌朝顾明台看过来。
“好,谢谢。”说完,顾明台把手上抱着的那盆血倒了三分之一时去。
那些血就像是会动一样,变成了一条血丝一样全部往坐着的高首长身上爬了上去。
“这,这,这……。”高家人吓的脸上惊恐看着。
在他们眼里只是看到这些血爬在他们父亲身上,可是在张萌跟顾明台眼中,那些血可是把高首长身上附着的那些人脸肉块全部拖下了水。
而那些掉在水上的人脸肉块全部化成了一堆血水融化进了澡桶里的血水里面。这不是张萌第一次碰到异国的法术,可每次碰见,她都不禁脚底生寒,不由想起了一句话,这个世上的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
高首长在澡桶里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身上的那一层黏液在高家人眼里就像是化成了汗一样流在了桶里。
这时,坐在桶里的高首长终于睁开了他一直紧闭着的双眼。
“爸,你醒来了。”“爸,你可醒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高家众人看到醒过来的高首长,一个个现在不嫌桶里的恶心,全部朝桶里坐着的高首长扑了过来。
真的是一副子女孝顺的画面。
高首长看了看身边围着的子女,声音沙哑的问,“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爸,你中降头术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差不多有十天了,我们都担心死了。”高祖义激动的看着高父道。
“我中降头术?怎么可能?”话一落,高首长低下头瞧了一眼自己身处的地方,他泡的澡水居然全是红红的血水,“这是什么,怎么一股这么浓的血腥味!”
“爸,那是我们的血,顾同志说了,要想救回你,要用我们四兄妹的血,我们一人流了一碗血。”高淑芬流着假假的眼泪哭道。
高首长脸上的颜色此时真是像大染缸一样,什么样的颜色都有。
“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做的。”高首长不愧是上过位的大人物,只是简简单单的发个怒,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人气势就让在场不少人都感觉有点吃力。
高祖仁嘴唇有点发白的朝高首长喊了一声,“爸,顾同志好像知道怎么查到那个害你的人。”
高首长一听,马上朝顾明台这边看了过来,“顾同志,咱们又见面了!”
顾明台朝他点了下头,态度不恭不卑,“高首长好。”
高首长盯着他们夫妻俩看了一会儿,“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居然是以这种方式跟你们,真是丢脸。”
自嘲完,高首长马上继续向顾明台询问,“刚才听我大儿说你知道怎么抓住害我的人?到底有什么办法?”
顾明台突然一笑,垂了下眼,“高首长真的要现在跟我讲怎么抓害你的人吗?”
高首长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突然老脸一红,轻轻的咳了一声,“祖仁留下来侍候我,你们都出去吧。”
除了高祖仁留下来外,高家其他人相继着从这个澡室里走了出去。
顾明台牵着张萌的手走在最后面。
“顾明台,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见高家人都聚集在另一边说悄悄话,张萌也跟着压低声音问身边的男人。
“很容易查出来,这个凶手就在这些人中间。”顾明台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那一堆高家人。
张萌立即看明白,抽了一口气,目光假装匆匆的扫了一眼那帮人,心里暗暗震惊,同时心里也好奇着这凶手到底是谁。
“要不要跟我走一走?”顾明台突然提出道。
张萌望了望关着的屋门,“里面那边怎么办?”
“出来了就让他们等着,现在又不是我们要求他们办事,是他们求我们帮他办事,让他们等等很公平。”不
等张萌讲,顾明台拉着她手离开了二楼,下了一楼的屋后。
小两口走到这栋洋楼下人住着的地方,碰到了在扫地的一位大婶。
“大婶,看你脸色这么差,你最近一定经常失眠吧!”顾明台牵着张萌的手走到她面前道。
扫地大婶一愣,看了看他们两个,突然想起了这两人不就是这个主家请回来给老爷治怪病的两位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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