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则心绪难平,从学姐怀里接过软软一团的小雌性,珍重的拥入怀,朝着不放心地阮昭清认真道:
“不麻烦,她是我的雌性。”
‘我的’两个字音,吐地很肯定沉着,凤眸还阴鸷地睃向,同样紧张奔过来的康纳德·米勒一眼——
耳力异常好的米勒七爷,根本就没花心思在陆秉则身上,一对浅淡的银眸,只锁在阮曦澜安睡的娇容上,见她五官舒展,也没强硬的凑上前,只确定她安恙时,便又调头离开了。
“……”阮昭清沉默了一瞬,将陆秉则和康纳德·米勒的互动瞧进眼里,最后只能生硬的点头,无奈的看着小学弟,将她家小怂包抱走了!!!
阮时泽那臭小子,是怎么保护他小姐姐的,连有人打他胞姐主意都没发现吗?!
在另一个训练室武比的阮时泽,刹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脸迷惘:
他身体这么强壮,不可能感冒了,那是谁在心里惦记他了?
下了擂台,陆秉则抱着小雌性进入医疗室,没想着里头正有受伤颇重的雄性躺着,明显伤势比小雌性严重得多。
他不发一言的将小雌性又抱了出来,坐在休息席一角,让她靠在他怀里休息,从空间扣里拿出恢复剂,一点点地喂进她嘴里——
喂给小雌性喝恢复剂时,陆秉则还不放心的检查一下了恢复剂的出产日期,贫穷的陆大佬已经好久没更换这种辅助药剂了!
对面
安娅·巴克一直锁死了粗盛的眉头,目光冷冽地盯着那角落一隅处,心中狠戾暗忖:
这阮曦澜,为什么命就那么好?
之前有阿泽护着,现在又有陆秉则这个班长,充当护花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