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连夜赶回四九城,敲开李鸣远的窗户,熟稔的落在他的肩膀上;朝他伸出爪子。
“好长时间没看到你来送信了,你主人回来了?”李鸣远一边问,一边利落的取下信件。
信件一取下,大鹏纵身飞到桌上停下。
“是沉舟又来信了?”许红旗赶紧从床上下来,行至李鸣远身侧。
“嗯。”李鸣远点点头,掂了掂手上的信封,“这重量还不轻,许是沉舟那丫头还给咱们带了东西;这丫头失踪一年多,可算是回来了。”
许红旗会心一笑,“是啊!我这心里也一直不放心,回来了就好;快看看沉舟这孩子写了什么?”
李鸣远拆开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掌心,“是护身石和一封信,这丫头应该是听爹说文毅文轩要去前线的事儿,特意赶着让大鹏送过来的。”
“也许是。”许红旗笑了笑,“这孩子有点好东西都给我们,也不知道她留没留;之前看她送了我们两枚,她脖子上却没有。”
“沉舟既然送了,那就收着;这孩子一直都是个重情义的,咱们家的票证多的都给那丫头带过去,正好大鹏在,也不用咱们特意去邮寄了。”李鸣远说着话,拆开信封。
大伯父、大伯母,见信好:
许久不见,两位身体可还好?侄女儿甚是挂念。
侄女儿先在G省老家,爷爷身体硬朗,精气神也好;勿念。
听闻大哥和二哥即将开拔去前线,侄女儿不能及时赶回来相送;特制作了两枚护身符送与他们,盼大哥二哥平安归来。
接下来是姓名和日期。
短短一封信,李鸣远和许红旗从中看到了真挚的亲情,心头温暖,“这孩子,还真是给文毅和文轩送来的。”
“正好,咱们的给文毅和文轩了,这两枚护身石就留着咱们自己戴;这段时间没了这护身石戴着,心里空落落的。”许红旗笑着从他手上拿过一枚灵石,在房间的抽屉里找了两根绳子来;递了一根给丈夫,她自己将手里的灵石串上绳子,戴在脖子上,“戴着沉舟给的护身石,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头。”
李鸣远把信放在桌上,也把灵石串在绳子上,挂到脖子上,“你去把票证拿来,我马上给沉舟写信。”
“好。”许红旗利落的点头,从第二格抽屉里拿出一叠票证给他,“这是是才发下来的票,全部都在这里;家里还有一些上个月发的,留着家里用。”
“嗯。”李鸣远接了票,拿出纸笔坐在桌前写了一张纸的话,把票和信塞进来时的信封里;重新栓在大鹏腿上,“辛苦你了,把东西送到沉舟手里。”
大鹏抬着头叫了两声,振翅飞出了窗户,赶着回去。
李鸣远和许红旗走到窗前,看着大鹏消失在黑夜之中直至看不见,才收回目光;这一停顿,倒是一拍额头,“忘了给爹写信了。”
“我也没想到呢,天亮了写一封邮寄回去吧!睡吧。”许红旗笑着了笑,拉着他睡下。
大鹏在天亮前赶回了G省,落在李沉舟的窗户边上啄了啄窗户;下一刻,窗户应声而开,李沉舟笑看着它,“这么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