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酒会摆两次,一次在G省,一次在这边。”李沉渊没有解释为什么在女方老家摆酒,而是将结婚酒的事情说出来。
李泽田只想到了他退了一步,他也不好咄咄逼人,“这样啊!那你们什么时候回G省?订婚宴是在那一天摆?”
“明天去给爹娘上坟,大概就是后天或者大后天走;订婚宴安排在正月十五了,李爷爷和李叔那边正在筹备。”李沉渊说道。
“这样啊!正月十五,这天的日子倒是不错。”李泽田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们走的急,家里这边一时半会儿的放不开;等初十那天我再赶过去吧!订婚宴在女方摆就就算了,你这边不能一个长辈都没有。”
李沉渊点点头,“嗯,我和舟舟走之前会把来回的费用给您;火车上的东西不好吃还贵,您走之前记得带点饼子和水当吃食。对了,舟舟老家那边挺冷的,比我们这边冷,您要多带点衣服保暖。至于其他的就不用带了,舟舟家什么都不缺。”
李泽田一听这话就猜到了李沉舟家境好,一时间心里又有些芥蒂,“希望你不会后悔和她结婚,结婚以后就别想着离婚了,对你不好。”
“我明白,舟舟是我的命,我舍不得丢了我的命。”他很自私,心也很冷;若非他从小和舟舟一起长大,说不定他不会爱上舟舟,也许这辈子也就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不会知道什么是心动,什么是喜欢,甚至什么事爱也不会明白。
想想心魔劫里经历的一生,舟舟的逝去让他痛入心肺,一辈子没娶妻;临死也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
“罢了,回吧!”李泽田只觉心烦,侄儿越是对李沉舟好,他反而越是不喜;这种想法他知道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
李沉渊目送李泽田离开后,他才转身回了家;走到她的房门外,推了推门,却发现推不开,想来是从里面上了栓。本想好好看看她再回去睡,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没法实现了;默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却一.夜无法入眠。
次日清晨天没亮就起身,洗漱好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武神记中的拳法;眼看着天色大亮,她依旧没起来,只能前去敲门。
“叩叩叩......”李沉渊敲了三声,手顿了顿,“舟舟,起来了没?我们要去县城了。”
李沉舟刚出空间里出来就听到了喊声,连忙回答;整理一下衣裳,打开房门,“哥哥,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你看看天都亮了,太阳都要出来了。”
李沉舟一看之下,可不就是嘛!天色已经不早了,平时她没事的时候都是天不亮就起来了,今天倒是迟了,难怪哥哥会来叫她起床。
“哥哥,是我起迟了,我们现在就要去县城?”
李沉渊颔首,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出房间;带着她走进灶房,给她打好热水,“洗漱好我们就去县城,早去早回,最迟后天我们得回家G省了。”
“哦。”李沉舟乖乖洗脸刷牙,洗好后,脸上都轻松了一头。
李沉渊麻溜的倒水擦手,牵着她的手出了灶房;两人各自回房换了一件衣裳,把剩下的年礼给族里几位老人送去后坐了一会儿。回到家里,揣上钱和票才一起出门。
晨阳初升,温暖的余晖洒下。
两人牵着手走出村子,一路紧赶慢赶的到了县城里;找到卖香烛纸钱的地方,由于现在禁制封建迷信,卖这类东西得都做的很隐蔽,大家又心照不宣,民不举官不究,才能做下来。
纸钱买了四撂,香烛各自买了十来把的样子,香烛这东西不管是过年过节,还是上坟都能用得着;特别是给过节给祖先们烧,那是必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