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风澜清选择回到了晴暖的身边,他要一直陪伴着她。他已让人飞鸽传书给影墨,如果能拿到解药便让他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或者冒险让训练有素的信鸽再传回来。可无论怎样,他都知道很是渺茫。三天的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就连信鸽都不一定能飞得回来。
他强作镇定地坐在晴暖的身旁,握着她的手,看着林老的手握住了箭尾准备拔箭。
就在这时,晴暖叫停了林老。风澜清以为她是害怕,边为她擦去汗珠边安慰着她,“暖儿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这箭是一定要拔出来,否则你会不舒服的。”
晴暖费力地摇了摇头,开口断断续续地说到:“我不是害怕,我是怕……怕这东西一旦拔出来,我就会失去意识。我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却又不敢对你说。如今再不说,我怕是没有机会了。”
“暖儿,不会的,不会的。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怎会来不及说?”
看着风澜清那着急的模样,晴暖虚弱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着:“风澜清你知道吗?听到你说一辈子,我真的是好开心。你终于承认我了!可是,你怎么不早说呀!”
晴暖的眼泪就在这一瞬间流了下来,她稍稍地侧了侧头,对着林老说到:“师父,麻烦您老出去一下,好吗?我想与王爷单独说会儿话。”
听着如此悲伤的话语,林老的眼眶也是泛着红色。他点了点,大步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晴暖看着林老走了出去,用力地伸出了靠近风澜清的那只手,风澜清见状,急忙握住了它,放在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
“清,我可以叫你‘清’吗?”晴暖试探地问到。
“暖儿,我一直都想你能这样叫我的名字。”风澜清握着她的手,急切地说着。
晴暖笑了,那是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满足,就像一个小女娃得到了她最心爱的裙子。
“清,你知道吗?我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五年前,太后的寿宴,我一个人躲在御花园的那棵大梨树下,我当时很是自卑,就因为耳垂上的这块胎记。可无论我怎么躲,那些闲话之人却总是能找到我,然后取笑我、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