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努力，在这个人面前，全都化为了泡影。
“说什么？你好像很害怕？”白纤翎笑了笑，“你在怕什么？”
“哪、哪有！”
文心忽然目光奇异的看了白纤翎一眼，她怎么觉得，白纤翎有点不一样了。
她原先将白纤翎性情大变的理由，归给攀附上了费家，所以有了底气。可是现在费总明明都跟她“有关系”了，怎么她还是这么云淡风轻，不紧不慢。
这不合理，一点都不合理。
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跟落晴自小不对盘，我没记错吧？”
文心越发心慌了，“是啊。”
这草包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难道她察觉了什么。
不可能！原先眼睛好的时候都没发现，眼睛都瞎了怎么可能知道！
“你知道落晴那个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还得宠。平时没少对你冷嘲热讽，我也是为你抱不平。”文心认真盯着白纤翎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不对劲。
“为了我？”
白纤翎掩唇轻笑，准确无误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水杯，“究竟是为我，还是你自己啊。”
她记得，文心的母亲是一个歌女。文父跟文心的母亲在一起时，是已婚的。文心出生后，被正牌夫人找上门狠狠羞辱了一番。文心的母亲受不了，将文心丢给文家，要来一大笔补偿费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