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就是你从漠北带回来的那名中年女子,你不记得了吗?”
长安暗暗想,不记得就去找代替你的那只猴子问。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和一只猴子朝夕相处,偶尔还被那猴子勾肩搭背的,长安就浑身发痒。
深更半夜的,云清当然不能这个时候把孙猴子叫出来问个究竟,只能怀着满腔疑问准备就寝。
她穿着纯白色的寝衣,隐在布料下的起伏随着走动越发明显,长安不经意瞥了一眼,脸色一下子红的不行。
云清没留意他的表情,坐到床边说:“说好了哦,我可以跟你睡一张床上,但是我们只能盖着棉被纯聊天,你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长安早做好了她同自己说这话的准备,所以并没有多么惊讶,只是乖乖地往里挪了挪,点头应道:“我知道的。”
她注定不是属于这里的人,他在第一次见到崇君时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他不后悔自己做下的决定,只是懊恼于母后昔时的教导。
在一段感情里,他实在不应该把自己放得这样低。
云清不习惯和人盖一个被子,长安也不习惯,所以两个人各盖一条棉被,身体上几乎没有任何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