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晚上回来的时候云清已经睡着了,他扶额看了她半晌,着实不敢相信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不是说好了要哄自己?
云清今晚睡的格外不老实,翻来覆去地打滚踢腿,长安被她踹了好几脚,最后忍无可忍地将她的双腿压住,困在自己退下,迟疑着瞥了一眼依旧睡的香沉的云清,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云清醒来之后就开始咳嗽,起初长安没怎么在意,只当她是刚刚睡醒嗓子发痒。待他下床准备洗漱时听见云清还是在咳嗽,他拧着眉出声:“你怎么了?”
云清摇着头下床,她昨晚睡相差,今早起床时领子已经褪到了肩膀,一只玉臂白皙纤瘦,日光下白的亮眼。“可能是昨天在书房着凉了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长安错开目光:“用完早上叫太医过来瞧瞧,别是染了风寒,拖得久了就不会了。”
云清点了点头,然后又饶有兴致地走上前打量长安面无表情的面孔。
长安蹙眉,颊边泛起可疑的红色:“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云清:“你不生气啦?”
长安扭扭捏捏地披上外袍,绕开云清在桌前坐下,不太娴熟地转移话题:“你昨天跑书房里去做什么?那里地方偏湿气重。”
云清这下没敢说实话,只道是自己闲得无聊想找两步闲书看看。
长安不疑有他,又叮嘱了她两句之后就到院子里练剑。
------题外话------
那首诗纯粹打油诗,博君一笑,千万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