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合不合适都到楼下了。
怀余这才发现裴荣家就在他们对面小区，难怪喂猫的时候会碰到。
“五楼。”裴荣按了电梯，刚好电梯是从五楼下来，出来一个穿黑色大衣的阿姨，接着电话从他们旁边走过。
“人都不见了……”阿姨走远了，后面的话他们没听清，进了电梯。
裴荣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没人。
“怎么会没人呢，不是说生病了吗，难道是去医院了？”裴荣准备让怀余打一个电话，怀余突然和他对视着瞪大了眼。
“刚才下去那个……不会是宋祁的妈妈吧？”
怀余说。
“刚才她说什么了？”裴荣问。
“人都不见了……宋祁还是他弟？”
两人快速下楼，怀余又打了一次电话，这次不是关机了，但是没有人接。
裴荣拿她手机发了个消息过去，
——我是裴荣，你在哪儿
没有回复。
两人茫然地站在楼下，除了等消息，没有别的办法了。
宋祁坐在冰凉的椅子上，仰头靠在椅背上，
暖色调的灯光不刺眼，还有轻柔的轻音乐。
裴荣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
一夜没睡，补再多的觉精神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手机刚刚充上电，开机，消息多得快把手机卡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