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荣最近复习得特别认真，都赶上祝怀余钻进书里的劲儿了。
怀余放了杯豆浆在他桌子上，“宋祁买的。”
裴荣笑了下，正好渴了，一口气喝完了豆浆又指着书上一道题说：“给我讲讲这题，另一个解题方法我没太看明白。”
怀余低头看了一眼，“昨天我刚好问过宋祁，他讲得特别清楚，要不问他吧。”怀余怕自己讲不清楚。
裴荣把笔塞进她手里，“你既然都会了我干嘛还去问他。”又把旁边的凳子拖过来按着祝怀余坐下，书往她那面一转，“我就想你给我讲。”
怀余微红了脸，轻叹了口气，仔细看起题回想了一遍解题步骤。
放假前陶意说暑假一定要出去痛快地玩一场，否则高三那样坐牢似的日子太难捱。
放假后陶意的计划落空了，也算完成了一半。她出去旅游了，但是没能跟大家一起。
陶意会出国读书这件事怀余早就听舅妈说过，只是一直还在犹豫，如果陶意出国，舅妈想跟着她，过去照顾她，她实在太不放心陶意一个人了。
这个假期应该就能定下来了，舅舅舅妈推了一堆的工作带她去了国外，提前参观感受一下。
“陶意愿意出国么？”宋祁吃完最后一口面，宋琛在旁边盯着碗用筷子扒拉着，面都坨了，他还没吃完，宋祁拍了他一巴掌，“快点吃！”
宋琛没精打采一根一根挑着。
怀余点点头，“她以前说过挺想出国的。”
“陶意要出国啊？”宋琛抬起头来。
宋祁皱眉看着他，“你还吃不吃了。”
“不吃了。陶意真要出国啊？那我也要去国外读书，我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