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豆豆这会反应很快，屁颠屁颠地先去洗手，然后倒了半杯凉白开，接着往杯子里兑小半杯白开水。
“老板，请喝水。”
杨豆豆将杯子搁在楚栎面前的桌面上，神色认真且毕恭毕敬的，一副虚心请教专心聆听的架势。
然，楚栎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却一个字都没说。
杨豆豆站得笔直，眼珠子转了转，偷瞄了楚栎一眼，见他视线看向地面，于是轻咳一声，以示提醒。
“很想知道？”楚栎缓缓抬眸。
“嗯。”杨豆豆立即点头，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楚栎静静地瞅着她看了两三秒钟，如果是沈栩，他话只需要说一半，她可能就已经想明白了，杨豆豆截然不同，眼睛灵动，但人却不精明，有点呆，此时认真的模样透出一股傻气。
“现在当红的明星，都有什么共同点？”楚栎不紧不慢地问。
共同点？
杨豆豆想了想，最明显的共同点应该是：“长得好看，身材好。”
“你跟她们比，有没有优势？”
“……没有。”
这话问得有点扎心。
她何德何能能跟当红的艺人相提并论？
沉默一会，杨豆豆机械地摇了摇头。
楚栎接着问：“现在年轻的男艺人，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多不多？”
“多。”
如今大家普遍都喜欢大长腿。
但，实力也很重要！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如果站在他们中间，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杨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