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贤侄莫非觉得我的皇宫比不上那楚府?”老皇帝眯着眼睛看向秦韶,众人都嗅到了景帝这话语里威胁与试探的气息。
楚瑶顿时觉得背后升起一股凉气,她实在是搞不懂这秦韶到底想干什么。若因此引发皇帝对楚府的猜忌的话,那会不会她所害怕的那些事情一切比上辈子提早,那么她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费了,毕竟每个皇帝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臣子与邻国太子走的太近。
秦韶忽然轻笑出声,“玉伯伯那么紧张干什么,不都说了我一切可以随意而行了吗?难道说你是小气了?玉伯伯放心吧,你的皇宫当然是最好的,不过就是我在秦国也整天住在皇宫里,来你南凉国就觉得有些腻了,想换个新鲜的地方而已。”
“又或者玉伯伯是在担心我和你的大将有什么勾结,那大可不必了,你的大将对你忠心耿耿,侄儿我就算有心也无力。况且若真的想勾结,自然会在背地里瞒的严严实实的,怎么会抬到明面上来。”
“侄儿说句不动听的话,就算是在您南凉国,我若想瞒什么事,至少您短时间之内是发现不了的吧。我这样直接说出来向您请个旨,也不过是怕您的大将不领我的情,把我扫地出门罢了。”
“哈哈,你啊,贤侄果然是任性,怪不得你父皇把你丢给我来看护一段时间。”景帝摸了摸胡子,大笑出声。
秦韶这话说的颇为直接和刺耳,但是对于多疑的皇帝而言,这话反而消除了他的大半疑心,他也不好再驳这秦太子的面子,便下了道圣旨,吩咐楚临江这段日子好好招待秦韶。
秦韶含笑往后走去,他依旧是坐在了楚瑶的旁边,景帝也没有再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