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也是个耕耘播种的季节。
夜深人静,夜风微凉,昏黄的小夜灯下,邱天好这个小婴儿睡得很恬静很美好,殊不知他的妈妈此时正畏畏缩缩地躲着床头咬被角,怯弱弱地盯着朝着逼过来的高大身影。
“你,你什么?”我咬着被角问邱暮。
“你。”他简洁回答。
“哦,那你轻一点啊……”我放下被子躺好,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一样很自觉等待他扑过来。
他满意勾出一个笑:“很好。”然后扑过来饿狼一般一口咬上我的颈侧,喘着热气开始运作,手不安份在偶身上一阵乱摸。
只是……不太顺利。
第一次,他还未摸够邱天好就醒了,我给他喂了喂才算把他哄睡。
第二次,他还没未够邱天好又哭了,邱暮给他换了纸尿裤他才美美地又睡。
第三次邱暮有经验了,想省去前戏,结果关键时刻邱天好又闹上了,邱暮很悲催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摇着晃着哄到了快天亮,累得跟摊烂泥一样,哪还有心思想那种事。
更悲惨的是这种情况竟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有一次我这个挂名总裁去科技公司视察,遇上我们的副董事长米勒,这个洋鬼子没大没小的勾搭上了我的肩,带着万分同情的表情看着我。
我疑惑:“What''''sup?”
他叹息着说:“微凉,虽然我知道你们国家有坐月子不许”嗯嗯“的传统,但是你也太急切了吧!邱暮上班没精打采的,同事们都在猜测他是纵欲过度,正准备上你家送补肾补精血的保健药物给他呢……”
“我……”我刚想解释是因为邱天好睡反觉给闹得了,他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但是你也知道邱暮那个阎王模样,员工们是有心关心、没胆量送,所以就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了。来,你跟我来办公室搬一下吧。”
然后,我就把那些东西搬回了家,华丽丽的一箱滋阴补阳的药物。
下班后的邱暮看得脸上直抽抽,西装一脱领带一拉,也不管天黑还是没黑,直接破罐子破摔了:“说我纵欲过度我都觉得亏得慌,趁邱天好不在家,把我的病给落实吧。”
我招谁惹谁了?
邱董眼冒着幽幽绿光,我刚穿的新衣服在他的魔爪下都快变成惨烈烈的小布条了,为留下衣服我投降,自己动了手,满足了邱董事长。
这不嘛!刚满足了他,米勒第二天就打来电话,兴奋力度令人感动。他激昂地说:“微凉,昨天那些药物效果太明显了。邱董今日上班简直是阳光明媚、重新做人啊!你快把神药的名字告诉我,我要投资一个副业……”
“啪。”我无情挂断电话。
……
关于荆小天的求婚,我也真是被意外了一把。
那都是冬天了,祝风清正在跟我抱怨荆小天心里是不是没她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只字未提求婚的事。
我啃着鸡爪说风凉话:“怎么啦?恨嫁啦?”
她下巴触在桌面上,情绪不太高:“对呀,再过个年我虚岁都要三十了。”
“嗯。他人呢?”我问祝风清。
从进了他家,我就看到祝风清一个人在啃鸡爪,荆小天的影子都没看到。
祝风清情绪更低了:“刚才我们俩吵架了,他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反了他了,竟然做这么幼稚的事。”我扔掉鸡骨头,挽袖口要替祝风清出头。
这时的荆小天突然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堆东西。
看到我也不意外,把我当空气绕过就走了。
我注意到他买的的东西都是祝风清爱吃的零食,刚想说两句缓和两人关系的话结果荆小天看了祝风清一眼直接将脸别开。
祝风清哼了一声也开始和他冷战。
我指着荆小天鼻子就开始骂:“荆小天你他妈的敢惹清清不高兴,我薅光你头发信不信?”
他不理睬我话的意思,硬是把我拖到了一边,声音很大,足够祝风清听到:“你跟我去一趟天安门广场。”
“我跟你去天安门广场做什么?你不应该先找清清和解吗?”我瞪着他说。
“哪那么多为什么?让你来你就来,我约了人在天安门广场打架。”他故意大声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