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回忆一下。”用力一扯,腰带抽离浴袍,浴袍散开。
身上一凉,整个人瞬间清醒,回忆如潮水涌现。
“纪——唔。”
挣扎的手被男人扣住摁在丝凌乱的枕头边。
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将她卷席在男人吞噬般的气息中。
那晚那个人怎么会是纪澌钧……
……
江边停着一部黑色小车,赵纯宇坐在驾驶室,一个女人匍匐在他身上。
“赵总,你太太给你戴绿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长期下去,恐怕你地位不保。”
赵纯宇抓住女人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合作?”
“明天中午,赵总就知道。”&1t;i>&1t;/i>
女人坐起身,推开驾驶室车门,“赵总,祝你今晚好梦。”
“砰——”车门重新关上。
赵纯宇立刻动汽车跟上那个女人,在原地兜了几个圈后跟丢人赵纯宇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
一想起刚刚在浴室看到那一幕,赵纯宇就气到面部扭曲用力拍打方向盘。
“纪心雨,你这个贱货!居然敢给我绿帽戴,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
站在不远处拐角的女人瞥了眼赵纯宇的车后眼底浮起一抹嘲讽的神色转身离开,一路朝巷子口走去,穿过巷子口后,走到一部停在路边的车,打开副驾驶车门,女人钻进车里。
车子动。
“少东家,赵纯宇已经上钩了。”&1t;i>&1t;/i>
“很好,继续下一步。”
“是。”
女人停顿几秒过后,重新开口问了句:“少东家,那个叫木兮的女人需不需要除掉?”
“我的目标不是她,是纪家。”
“可那个女人跟……”
后座一抹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女人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车里也再次陷入寂静。
后座的男人手熟练转动指尖的钢笔,望向窗外的眼神在沉思下一点点开始渗出寒厉。
纪家,纪澌均!
他一定会亲手把这些人全部送进地狱,让他们尝尝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生不如死的滋味。&1t;i>&1t;/i>
漫漫长夜,有人度日如年一夜又一夜煎熬难以入眠而过,也有人一夜春色精疲力尽沉眠。
月落日升。
一场十分钟不到的太阳雨过去后,雨后新鲜的花香味飘进窗户。
露在被子外的膝盖冻得卷缩进被窝,趴在男人胸膛的女人像是小猫咪一样用拳头碰了碰鼻子,头被风吹的不停拍打眼角,痒的女人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那一瞬间,望见落在对面沙扶手上男人黑色的西装外套女人的眼睛瞬间睁大。
抬起头就对上男人有胡渣痕迹的下颚,木兮的脸瞬间红了。
生怕吵醒纪澌钧,轻手轻脚撑起身从男人怀里爬下,脚尖横出床边刚碰到地面,床就动了一下。
接着一只有力的臂弯圈住她的腰身直接把她往回扯。&1t;i>&1t;/i>
后背贴上男人温热的怀抱,耳边喷洒的气息羞得木兮直咬唇。
“兮兮,这种吃完就跑单的行为是不对的,不好的习惯要改掉,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知道么?”
视线对上昨晚换下丢在地上的床单木兮的耳根子瞬间红了,那一声“兮兮”让木兮回忆起昨晚疯狂没有停歇的一夜。
男人望见怀里的女人像个害羞的小姑娘,红着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床单娇羞又可爱。
不忘提醒木兮昨天她在电话里说过的话,“我要去出差几天,等我回来再让你收拾。”
床单还余留昨晚的气息,温度还没消退就听到身后的人说要去出差,木兮心里闷闷不舒服,用力捏着床单撅着唇满口酸话,“我又不是你的谁,这种事情不用跟我汇报,要汇报就跟你未婚妻汇报吧。”&1t;i>&1t;/i>
“吃醋了?”
“没有资格吃醋。”说完这句话木兮就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想开口解释又怕越扯越不清干脆不说话。
从昨晚,不,从上回开口闭口就是未婚妻三个字,纪澌均很肯定,这个女人在吃醋。
床单就快被木兮的手指揪到穿洞。
看见她因为吃醋闷闷不乐的样子纪澌钧心情无比愉悦,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厚的掌心,指腹轻轻来回摩擦昨晚被他咬到还未消除牙印的食指,低头望着怀里半张娇媚的脸庞,“真不吃醋?”
心里都快酸死了,但是为了维护尊严还是特别爽快回了一个字,“是。”
“难怪我大哥那么喜欢你,真是懂事。”男人低头亲吻女人的脸颊。&1t;i>&1t;/i>
这个时候提起这句话,让木兮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用力推开纪澌均。
“哎——”
男人吃痛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木兮还以为自己打到他哪儿,一回头就看到他眉心紧皱,用手摁了摁额头,语缓慢说了句:“额头的旧伤有点痛。”
也许是最后一道界限都跨越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夜间畅通无阻上升,木兮看到他在提那晚的事情,气的木兮直接回了句:“没打死你,算你命大!”
捏着木兮的下巴,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先上后杀,果真最毒妇人心。”脸庞压下,近到说话时张合的唇瓣都会剐蹭过木兮绯红的脸颊,“小悍妇。”
悍妇!&1t;i>&1t;/i>
这个混蛋纪澌钧,居然这样评价她!
“谢谢纪总夸奖。”木兮直接一个后肘撞过去。
没有防备的纪澌均眼角挨了一下。
“咚——”瞬间眼冒金星倒在床上。
“你来真的!”这女人!
“纪总试过就知道了。”木兮抄起枕头砸过去。
看那牙尖嘴利,虎视眈眈的模样,他过去,十有**会被她爪子撕碎。
惹不起,躲是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