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是异类，所以才一直魂不守舍的吧？”
李妍避开了楚湘对墨九认知的盲点，将“异类”的观念灌输到楚湘脑子里。
楚湘突然觉得已经无法下咽了，干脆将筷子放下，看着李妍一口未动的菜肴，转移话题，“今天食堂里做的是没啥味道，不好吃。”
“楚湘……”
“我还得回去准备下午的课，我先走了！李妍学姐，下次再聊吧！”
看着楚湘落荒而逃的样子，李妍盯着满桌的残羹剩菜，垂了眸子。
“怎么样？”
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李妍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墨九来了。
“这种事，你不是应该问问自己吗？”李妍抬眸，眼里有几许悲凉，“在她之前，也有一个我，只是你从未注意过而已。”
说罢，李妍起身，与墨九擦身而过。
“她会和我一样的下场吧？或者，比我更惨。”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李妍终究还是低声留下了一句话，随后离开。
墨九也明白了几分，虽然李妍没有明说，但他的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涌出了几分愉悦，伴随着几分担忧，夹杂在一起，五味陈杂。
楚湘，只是一只失去了记忆的魂体，可能吗？
一个魂体，除了怨念，还会有心吗？
*
墨九和李妍在食堂同进出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楚湘耳朵里，抱着一摞书发呆的楚湘顿时眸子就亮了起来。
所以他们还有可能的对吧，她可以放心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