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吃痛嚎叫出声,接着就看到他蹲下腰身抱着双腿,身子因为疼痛而轻颤。
顾寒霄带着阮嘉裕来到他面前站定,两人面目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直到最后阮嘉裕打破这片诡异的祥和气氛。
阮嘉裕,“就是你欺负了卿卿?”
他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方才时亦被椅子砸中的脚趾上。
脚掌微微转动,时亦疼的额头冷汗直流。
阮嘉裕见他咬牙不说话,弯下腰身,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阮嘉裕,“我听说时少爷很是风//流啊。”
时亦身子一颤。
阮嘉裕,“同时交往三四个女朋友不说,还钓着几个,时家也不缺那个钱养你啊,你说你怎么就好这口呢?”
阮家教养好,尊重所有女性,由于父母亲的影响,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
而时亦的操作实在是让人惊掉下巴。
阮嘉裕拍拍他的脸颊,笑,“怎么?时少爷把自己当皇帝呢,还养后宫?”
时亦很想摇头说不是的。
但是阮嘉裕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松开捏着时亦下巴的手,阮嘉裕曲起膝盖,狠狠往时亦脑袋上一顶。
时亦躲避不及,坚硬的膝盖直接磕在了他的鼻梁上,疼的他又是一阵惊呼。
他的双手捂住鼻子,身体因为保持不了平衡摔倒在地。
阮嘉裕的脚一直没有停下,直到身边的顾寒霄拦下了他的动作。
“他还不能死。”
阮嘉裕气喘吁吁,闻言黑着脸扭过头,“怎么?你还想替他求情?”
顾寒霄摇头,“当然不是。”
他留着时亦还有些用,至少对已经出逃出国的时建德还有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