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听了樊庸的话,微微一笑,“好吧!本王心中有数了!得好好布局一下,牵一发而动全局!”
樊庸问道,“陛下最近是不是在秘密筹划着什么?”
看到柳儿笑而不语,证实了他的猜测。
“臣告退!”樊庸很知趣地离开了。
柳儿向小谨招了手。
小谨急忙小跑着上前来,“姑娘,你有何吩咐?”
柳儿低声在她的耳边吩咐着,小谨答应着,快步走开了。
再说陶秋被陶老爷带回了家。他大声嚷道,“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陶夫人心疼道,“小祖宗,我们惹不起人家,难道你要搭上全家的性命吗?灵珠一家子不也是就这样没了吗?我们平日里就不要去招惹那些王公贵胄!”
“你们分明就是懦夫!我也是!我真不是人,竟然为了一千两黄金将灵珠给出卖了!”陶秋啕叫道。
陶老爷一挥手,示意下人们出去了。
整个大厅里,就只有他们父子俩。
陶夫人站在外面,东张西望地,像是在替他们把风。
陶老爷上前拍了拍陶秋的肩膀,“儿子,别灰心!我们往后的日子不会比之前差!相反,我们如今终于扬眉吐气地过富足的生活了!”
“大白天的,做梦!”陶秋怒吼着。
陶老爷笑得有些诡异,“儿子,真的!爹可没有骗你!你随我来!”
陶老爷将陶秋带着进了一间内室。这里,陶秋平日里都没有来过。
陶秋一愣,整个房间里摆满了木箱子。这些箱子,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沈府的专用箱子!
他上前把每个箱子的盖子都打开来。金灿灿的珠宝呈现在眼前,似乎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颤声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不会是盗窃来的吧?”
陶老爷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何来盗窃一说?我是光明正大地从沈府搬回来的!”
“爹,你这样上门去拿,分明就跟窃贼无异!”
“闭嘴!你嚷嚷什么呢?你想全天下的人都听到吗?”陶秋疾言厉色。
陶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爹,你为什么要趁火打劫?”
“我早就看不惯他们高高在上的嘴脸了!他们这是叫做报应了!”陶老爷恨恨地说道。
“可是,你这样,会吃官司的?”
“闭嘴!沈家如今只有沈灵珠一个人了!再说了,她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即便是哪一天回来,知道丢了,她不会追究的!就算是她报官,也没有用!”
“为什么啊?”陶秋绝望无比。这下,他彻底地掉入了深渊。
陶老爷小心翼翼地将木箱的盖子盖好。对陶秋和颜悦色道,“我们有了这些值钱的宝贝,后半生衣食无忧了!你也可以找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好好地过日子,何乐而不为?”
陶秋用手捂了嘴,低声地哭泣着。因为他知道,与沈灵珠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自己的爹,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为了夺取沈家的财产,早在多年前就开始筹备了!无比狠毒!连自己徒弟的家人都下得了手!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沈灵珠了!
陶老爷走了出去,留下陶秋一个人,好好地反省着。
陶秋意志消沉,整日待在房里,不肯出房门一步。
陶夫人担忧不已,“老爷,阿秋他这次受到的打击不小!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出阴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