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庸把沈鹤扶起来,“好吧,既然是陛下的意思,微臣只能答应了!微臣尽力,至于他将来怎么样,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柳儿点了点头。
海裳听说樊庸收了一个门生。好奇问道,“什么人能让陛下亲自开口让你收为学生的?”
“沈鹤!”樊庸饮着茶。
“沈灵珠的兄长?”海棠问道。
“嗯,此子绝非等闲之辈!”
“恭喜阿庸了!”
“何喜之有?”
“你收到如此一个学生,不应该可喜可贺吗?”
樊庸道,“依我看,沈灵珠这丫头,才是个不简单的主!”
海棠道,“能够得到妹妹赏识的人,当然是个不简单的人!据我所知,妹妹想要留她在身边呢?”
这时,樊清走了进来,“爹,娘,你们在说谁呢?”
“在说你爹最近收的那个门生!”
“沈灵珠的兄长沈鹤?“樊清问道。
海棠问道,“你知道?”
樊清笑道,“嗯!有过一面之缘!”
海棠想起一件事情来,“清儿,你也不小了!前些天,陛下在我面前说起了你的亲事!所以,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樊清一摆手,“娘,莫说了!我还早着呢?可不想被人束缚着!多不自在啊!”
“男儿当成家立业!你的好兄弟一个个都妻妾成群了,唯有你,还一个人!若不是当初娘的顾虑,如今,你已经当爹了吧?”
樊清摇了摇头,“我不急!”
“那我如何回陛下?”海棠故作为难。
樊清歪着头,问樊庸,“爹,你说怎么办?”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不要为难你娘!”
徐素素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地提防着。
萧遥来找了她,“徐姐姐,你觉得什么人有可能是迫害侯爷之人?”
徐素素摇头,她哪里知道啊!她整日里忙着宫里的事务,哪里知道齐震在外面结交了什么人?又得罪了什么人?
萧遥道,“要不,我找柳儿问问!”
“不用!她日理万机,哪里抽得出时间来?”
萧遥义愤填膺,“不管怎么样,她总要给个交代!不能这样背黑锅吧?徐姐姐,你不用管了,我自会找她讨个说法!”
她怒气冲冲地来找柳儿理论。
迎面走来两人。没有穿宫服,两人有说有笑的。
萧遥问道,“你二人是何许人?为何在此清幽之地大声喧哗?”
沈灵珠与寒枝一愣。
沈灵珠立即收敛了笑容,对萧遥一鞠躬,“对不起!我们刚来的,不懂规矩,请海涵!”
“原来是星辰的侧妃!这么没规矩,回头让宫里的老嬷嬷教教!”
萧遥说完,径自朝着柳儿的御书房走去。
沈灵珠回头看着萧遥。
寒枝忍了一肚子的气,“这人是谁呀?如此没有眼力界?灵珠,你为何不好好地训她一番?”
“训她?你才没有眼力界呢?估计她跟额娘有很亲密的关系!你看她,如此熟悉这里,也不需要人通报,直接进了御书房,你不是自讨苦吃吗?”
寒枝一嗔舌,“幸亏我没有出声,不然,就惨了!”
“你也不会惨的!因为你是太子身边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顶多就是多训你几句!”
“你好歹也是太子妃,她更不把你怎么样?”
“错!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处处小心谨慎,不能出半分的错!有许多人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都被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呢?”寒枝嘟弄着。
柳儿在批阅着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