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丘夫妇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楞了楞。
而时凌一却是皱起眉头,盯着两人。
时丘拉着陈慕冲到时凌一面前的桌子,双眼看着她,声音激动,“一一,我是你娘,你是不是富贵就忘了你娘呀。”她能够被女皇邀请到宫中参加宴席,肯定是受到女皇的重视,而她,竟然不认自己,若非当初她让她入赘,她
能够今天富贵。
越想时丘就越气,那一张脸都憋得通红,看着就有点可怕。
而她这个样子,也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时凌一有多凉薄冷酷,竟然连自己的亲娘也不在乎。
在察觉到周围有异的目光,坐在时凌一一旁的成柏川蹙起好看的眉,对时丘的观感更加恶劣到极致。
这个人,算什么娘?
有哪个当娘的会让才丧父没多久的女儿自己到外面乞讨,甚至喊她孽种,让她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院子里罚站。
若非他担心她受欺负,一直偷偷的爬墙看她,她怕在那年冬天就被活活冻死了。
“时夫人这话是何意?”
成柏川还是没忍住冷嘲的扬起嘴角开口。
而他一出声,时丘也发现成柏川,自然是认出这眼前穿着华贵,长相俊美的青年便是住在她们隔壁的成家。
说起成家,家世比她们还好,比起浑身铜钱臭的她们,成家几代也是为官,而成家里头,最为受宠的,也是唯一儿子的便是这成柏川。
当年,想要求娶成柏川的人家多的都快踏破她们门槛。
但是,谁想到,成家最后却是将成柏川送进宫。
也是,成家在朝为官,她们唯一的儿子要嫁的自然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