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后宫的斗争,也就以她们二人为主了。
胥崇抬起头,用野兽沙哑的声音开口,“你身上擦了什么?有种很香的味道。”他嗅嗅,耳朵动了动。
她就摸着它的下颚,虎子发出愉悦的叫声,又给躺下。
隔日拂以就回国公府走了一趟,温夫人又拉着她问孩子的事情,她只得无奈的告诉她,“此事急不得。”
最大的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经他那日一说,她想想,确实都是自己的问题,只是并非因为宫靖白,她只想让他尝尝痛苦的味道。
胥崇跟在自己身边,她觉得他很像衡月小时候。按这么说,她确实更喜欢小时候的他,柔柔弱弱,又好欺负,哪里像现在,她叹了口气。
因为回来国公府,她倒是没有将胥崇带回来,就算他在地上闹腾了好一阵。不知道为什么,虎子很黏她,大概是因为她比衡月好接近得多?
正好云衡月近来有要事要忙,她便把胥崇留下,让他陪着衡月。
所以造就了两人此刻正大眼瞪小眼的情况。
“虎子,为何是你留在家?”拂以不在家,他也不打算给他什么客气的脸色。近来这虎子的表现让他十分不满意。
“吾辈也不想待在王府里,也想跟她一起回去看看。”胥崇小声嘀咕道,“你就这么冷冰冰的,难怪她都不爱在这待着。”
“!”他眉头挑了一下,敢情还给讽刺上他了。
“所以你怎么还不去云国?可要本王派顶轿子给你送过去?”
好啊,在她面前温和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真正的模样吧。“吾辈就不能在你们这多呆一会儿?吾辈可是帮之以干活呢。”
这称呼是跟着他学的,衡月一听,斩钉截铁道,“之以不是你叫的,只有我能叫。”
哦,原来如此。虎子更是故意,“那我更要这么叫她,名字可不就是给人叫的嘛?”
蹬鼻子上脸是虎子最擅长的事情了,所以他下一步就被人给拎出去,丢出了书房。
“......”不知道他这种老虎可稀罕了么?一点都不知道保护他。
衡月也不同他一起吃饭,孤单的一只虎子自己扒饭,正是太孤单了,吃完饭又到衡月那书房呆着去了。
他正拿着毛笔在写什么,虎子已经变了原形,慢悠悠的走过去就在他腿边,就这么一躺,窝在那睡着了。
云衡月低头,看一眼虎子,心道,这么大一只老虎,果真是爱撒娇。
拂以回国公府回了三天,胥崇无聊了三日,只能天天来骚扰衡月,可他时而入宫,那时候就无人陪他玩,他就去拂以院子里,喂养那些蛊虫和毒物。
那男人还被吊在那,胥崇闲得慌,干脆和这鬼族搭起了话。“你是犯了什么事儿在这被抓起来的?”
鬼族冷冷一哼,高傲极了,“一只妖族,竟向区区的人族谄媚,半点妖族的尊严都没有。”
“那玩意儿能吃么?”胥崇笑道,“谄媚了,他们就护着吾辈,吾辈自来了这王府后还胖了不少,那谄媚有何不好?”那点东西对他而言根本就没这么重要,如果重要的话,受到重伤时碰上云衡月,他不会被他的气势所折服,反而会拼死一战,就算等待他的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