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收茶子。
得有人去、跟人磨,这抠一点那抠一点。
这冬天了,出门不辛苦?
那茶子若是晒的不干,也是问题。你得操心。
回来了,还得盯着水碓榨出油,一百斤茶子多出一两油那也是十文钱。
但辛苦总有回报。一年赚二十两银子不相当于种十亩田?
种三十亩田有多辛苦?这不要田,等于冬春再赚的。
徐茉茶到家,抱着弟弟“有没有想姐姐?”
呵呵,有。
徐茉茶亲一口“再笑。”
包子笑的可开心,姐姐最喜欢我了,那些抢姐姐的妖艳贱货,靠边站。
扈伯载过来,姐乂乂夫抱。
呵呵,我笑笑不说话。
扈伯载给他讲村塾,先生今天讲了好多。
呵呵,宝宝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家良将儿子抱走,不知道他说什么你还笑。
呵呵,宝宝开森。
徐茉茶坐着喝茶,问扈伯载“今天先生喝多了?”
扈伯载陪姐姐喝茶“我和他聊了聊。”
徐茉茶点头“先生知道自己老了。”
钱老太太,我表示没听懂。
扈广森明白的“大抵先生觉得这学生不是他能教了。”
徐茉茶“朽木尚可烧,孺子不可教也。”
扈广森大笑“明天去说给先生听。”
咯咯咯,呀呀包子找姐姐。
徐家良将儿子抱过来,徐茉茶接着“我们将来要状元及第的。”
呀呀呵呵,姐姐说什么宝宝没听懂。
亲一口,没关系,你自得其乐就好。
呵呵,那宝宝还是很开森的。
徐茉茶抱走,这眉头一皱,表示有状况。
豆萁接过去。我们公子就这么乖。
钱老太太拿尿布过来,豪门的公子没见过,村里的孩子是没一个能比上。
家里有小孩,总能见到一片的尿布,不过咱家干干净净。
早起,徐茉茶、扈伯载、晏公子、依旧上山。
焦宏竟然也起来干活了。
移栽了好多茶子树,细心的呵护。
一般人家山上留树,留那就完了。
但细心养肯定不一样。
徐茉茶劝“多休息,别累坏了。”
焦宏,小姐认错爹了吧?
黄蹊在山下,也能听见,心想叫奴才歇着的主子也是少见了。不过像徐树根、焦宏这样像在自家干活一刻不闲的,唉他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四娘劝“还早,你腿不便。”
黄蹊、对她态度好多了,或许、四娘啥都不好但能来徐家就是个大好“没事,在这养的好多了。山上要完工,我看着。”
四娘低声的方言“你住山上能行吗?”
黄蹊“有啥不行?你若不愿,可以住下面。”
不不,四娘一定跟着男人。当年的任性,终于换来如今朝夕相处。
黄蹊说她“有些想法要改改了。做奴才就得尽忠,尤其徐家这么厚道,人得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