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可见水,这些日子不可习武拿刀。”
“可是王妃娘娘,如今战事吃紧,只怕耽误不得。”
秦莞闻言笑着安抚道,“朔西军来了,你们不必如从前那般胆战心惊,几日的养伤时间还是有的,若带伤上阵,必定会有更多伤亡,睿王殿下是不会允许的。”
一旁又有人问道,“人人皆说睿王殿下是一代战神,极是凶煞,怎么王妃娘娘如此可亲?”
秦莞闻言失笑,“谁说睿王殿下凶煞?睿王殿下只对戎蛮凶煞,对自己人却是再好不过,否则,哪里会有这么多人甘愿追随他呢?何况行伍之人,若没有几分气势,如何震慑千军万马?”
秦莞说的众人频频应是,忽然,大家都静默了下来。
秦莞给一个人包扎完了伤口发觉不对,抬头一看,便见近处的火把之下站着燕迟。
秦莞顿时双眸一亮,“喏,你们看看,睿王殿下凶煞吗?”
这么一说,却是所有士卒都站起了身来,行完了礼便做鸟雀散。
“哎……你们……有那么害怕吗?”
秦莞无奈苦笑,等将身边棉布收拾好,燕迟便走到了近前。
“也不多休息一会儿,听说你出来了两个多时辰了。”
燕迟语气略有怨怪,秦莞失笑,“一点都不累,你看,和他们说话也很有趣味,倒是你,你一来他们就跑了,我觉得你没有那般吓人啊,他们的胆子也太小了!”
燕迟摇了摇头,解下披风给秦莞穿上,又拉着她朝外走,见秦莞御马而来,便干脆和她共骑。
上了马背,燕迟才在她耳边道,“不是我不可怕,是我对你不可怕。”
秦莞心底甜丝丝的,笑道,“你便是再凶神恶煞我也不怕。”
二人共骑回了衙门,等回了内苑燕迟又叫人送了饭食来,这里的饭食大都简单,却也比路上的冷干粮来得好,二人吃完饭,又简单梳洗一番便上了床榻,秦莞刚躺下,燕迟便将她身上锦被掀了开。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衫,见状一愕,却见燕迟摸出了一瓶药膏来,上手就要脱她的裤子。
秦莞面上一红,抓住裤边儿,“你做什么?”
燕迟笑,“抓着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秦莞几番执拗,却到底犟不过,等脱了裤子,燕迟将她双腿一分,拈了药膏去抹她的大腿内侧。
秦莞羞红了脸,燕迟道,“除非是骑惯了马的,否则都是受不住的,更何况是你。”
连日骑马,秦莞大腿腿根处被摸出了一片小小的水泡,秦莞虽然从没说,燕迟却是知道,这才有了这一幕,秦莞这姿势可谓撩人,燕迟看的心神无主的,可如今秦莞身上不适,自然也没有闹她的,涂好了药,燕迟将她衣衫穿戴整齐,然后便抬起她一条腿放在了自己身上,秦莞又不知他要做什么,却见燕迟竟要给她揉捏腿上肌理。
“不揉开,你这几日身上都不适,你是医者,想来知道这个道理。”
燕迟力道不算轻,秦莞被揉的有些疼,可腿上的酸胀感却散的极快,再加上他掌心极热,没多时秦莞便舒服的哼哼起来,“我自是知道,可我也不习惯白樱对我做这些,我自己也惫懒了,就算了。”
“难道便忘记我了?”燕迟说着,低头在秦莞小腿上亲了一下。
秦莞一惊睁开眸子,面上更红了,“怎能让睿王殿下帮我做这些?”
燕迟失笑,手上力道更重了一分,秦莞受不住,便呀呀呀呀叫起来,燕迟被她叫的一时忍不住,等揉完了,便拉着她,用她的手替自己纾解了两回,孟浪的时候不觉得,此番秦莞方才知道燕迟的厉害,等夜深歇下之时,还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没尝到半点滋味儿,自己手却是又酸又麻了。
第二日一早,燕迟便起身去了衙门,又吩咐白樱不必叫醒秦莞。
这一日要出兵打四十里之外的蛮族,几番商讨,燕迟最终决定夜袭。
蛮族有五万人马,燕迟便也派了五万人马,可目标,却并非是和戎蛮正面交战。
议事堂之中,燕迟指着地图道,“戎蛮悍勇,虽然没有像朔西军一样的战法策略,可最简单的道理他们还是懂,且又因为天生好战,所以乘胜追击是他们一定会做的事,这一次,咱们便佯攻诱敌,将他们引至东北边的落叶岭再行绞杀,落叶岭的地形,东北势高,我们的人便埋伏在东北处……”
等最后确定了战术,燕迟便道,“这第一战,本王亲自带兵,佯攻诱敌最要讲求技巧,且我们必定会有伤亡,所以,这诱敌的五千人马交给本王来领,其余人,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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