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碟睁开双眼,转动眼珠四下看了看。
哎,没烧死呀,谁救了俺呢?
一旦清醒过来,感觉全身瘙痒无比。他不知道,要不是他丹田那一股气流帮助修复身体,估计早嗝屁了去。
如今他外表看起来虽然恐怖,但厚厚的结痂包裹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白嫩晶莹的全新皮囊,只不过想要完全恢复,可能还需要十来天才行。
“娃你醒啦,痛吗?”婶婶说话间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婶婶浓浓的关切之情。
“婶婶,我不痛,您别哭,我已经好了。”
闻讯赶来的还有楚老大与几个不认识的人。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高大壮硕的汉子此时说起话来像个温柔的小娘子一样。
此后几天,解语碟深深的后悔没有再度昏迷下去,痛感倒是没有,但那钻心的瘙痒硬是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
抓也抓不到,深绿色的药壳隔开了手指与皮肤的接触,又是苦忍几天之后,药壳开始脱落,瘙痒也慢慢停歇。
几天后。
“小蝶弟弟,你不在我们这里住吗?”诗诗很是郁闷的语气表明了她此时的不满。
这些日子全是她与憨货陪着解语碟聊天,每每他的一句话都会引得她哈哈大笑,憨货不知道是不是笑神经天生遭受屏蔽,不管诗诗笑得多么的哈皮,他最多也就是咧咧嘴而已。
纯洁的心灵想要拉近距离,那是快的无法想象的,如今三人的关系已是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解语碟心里感叹呀,就自己这点语言水平,要是在那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到处都有人创造出精妙无比的词汇,许多万方古怪的用语更是不知笑翻了多少英雄好汉。自己这点水平连吃个新鲜屁都排不上队!
摸了摸黄黄的卷发,咧嘴一笑道:“我怕我不在憨货睡不着。”
“那你说了要教我们捕捞更多的鱼的方法,什么时候开始呀?”
“等下就让叔他们准备,几天时间后就可以开始。”
楚家族老当时听说他有妙法能轻松捕捞更多的鱼时,那脸上硬是笑出了个菊花朵朵开。
要知道,当下的捕捞技艺可不怎么先进,有时海边的鱼儿变少,那么你不得不前往更远的地方捕鱼,那可就是真的危险了,每年丧生海中的汉子,少说也有两三个。
这就是楚家族老带人要救下他的原因之一。
三小一路说笑回到家里。
“回来啦,快过来婶婶看看。”
“婶婶,叔呢?”
“你叔抓鱼去了,很快就回来。”
“娘,我饿了。”
“嘻嘻,小盖整天就想着吃。”诗诗说着还不忘用手在脸上划拉了几下。
婶婶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解语碟的脸,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你受苦了。”
“没事,我这不是好了吗。”他心里却是几声哀叹,人家穿越不是神功护体就是美酒美女,自己却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经历了两次破茧式的死里逃生。
“去屋里等着,早饭马上就好。”
“嗯嗯。”
早饭是简单的粟米混合黑豆熬制的稀饭,一碟子咸鱼就着稀饭,几小淅沥呼噜喝了一大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