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也是摆在演武场享用,村里人基本都到齐,就连那鳏夫也破裂没有拒绝大家的邀请,他宝相庄严的端坐在精瘦族老一旁。
解语碟估计,他俩可能有故事。
和和美美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翌日,大花公鸡抬头定定的望着刷牙的解语碟,它眼里究竟在传递着些什么讯息呢?
没人能读懂。
咯咯咯~咯咯咯、咯~!
公鸡陡然间扑腾着翅膀想飞上解语碟头顶,哇呀呀,你难道还想欺负老子不成?
解语碟吓得连忙起身,公鸡翅膀扫起浓浓的灰尘,把他刚换的干净衣服给整了一层灰土。
“这死公鸡,早晚把你杀了吃肉。”婶婶边说边帮解语碟掸着衣服上的尘土。
“蝶哥儿,地我们已经打理了出来,什么时候开始种红薯苗?”叔一脚跨出门槛问道。
“叔,您把劳力都叫上,吃过早饭就去窝棚分苗,尽快种下。”
“嗯嗯,那先吃早饭吧。”
解语碟答应一声,转头看着那骄傲的大公鸡,内心悢然一声长叹,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却如此戏耍于我,待找到你接班公鸡之时,就是你我阴阳两隔之日。
此空间的红薯长势要比曾经待过那空间要好很多,深青色的藤蔓看起来格外诱人。
村民全都背着竹编背篼等待在窝棚外,叔与麻脸叔加上韩寿几人,在解语碟的指点下,蹲在窝棚里小心地收割着种苗。
每一户暂时获得两亩地的种苗,有些勤快的村民,他们耕地起垅时盼望着能多栽种一些,居然起了四五亩地出来,现在看来是浪费了体力,这也要怪罪于解语碟,他也不知道确切能收获多少种苗。
嘿嘿,这也不打紧,等下一茬再种上就是。
韩寿用畚子把一畚畚的种苗端出窝棚分给一户户人家,诗诗与憨货他们跟着各家去指点栽种的技巧。
就连管亥也加入了农业教导员行列,轮到老鳏夫领取种苗之时,他眼中尽显迷茫,喃喃自语道:“这、这真能亩产三十斛以上呀?这莫非是仙物?”
“你这老鳏夫,难道我们蝶哥儿说的还能有假?这就是仙物怎么了嘛!”楚老七负责巡视分苗运动,他听到老鳏夫的话很是不满。
“罪过、罪过,小老儿不是信不过蝶哥儿,只是、只是!”
楚老七抢过话头道:“只是你没见识而已,大惊小怪,赶快领完走人,没看见后面的人不耐烦了吗!”
嘿嘿,他老七可是蝶哥儿的贴心人物,一种知识上碾压对方的优越感使得他身体都瞬间拔高两寸。
分苗运动进行的很顺利,解语碟指点完如何操作以后,此地已然没有了他插手的必要,闲来无事,他独自来到演武场一边的小树林。
一颗颗白杨树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四五百亩的沙地之上,笔直高大的树干,预估,树龄最少在五十年以上,再次踏入初春的它们,枝丫上又抽出了淡绿色的嫩芽。
解语碟斜身靠在一株大腿粗的树干之上,几片枯叶亲热地飘落在他头顶,恍惚间,他好像瞥到了一抹白影。
待到他转头看去之时,眼里除了看到橘红色的太阳从树梢之间跳出来以外,其它什么也没发现。
咦,难道又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