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憨货被他蝶哥狠狠的惩罚,让他一遍遍吟诵三字经,这是要彻底把他心中魔念给禁锢在心底深处。
春天乃万物复苏之时,憨货却像掉进了寒冷的严冬般难受。
太史慈求情没有起到作用,婶婶的不忍没有让解语碟心软。
卞喜从牛溪带回来一人,这是令解语碟有点意外之人。
一位落魄的不像话的少年,面黄肌瘦,骨显柴块状。
“天神说过,我能独自徒步来到楚瑜县,他,他就收我为徒!”这是已经有点讷讷神经质的自言自语。
“先带下去洗澡换身衣服,再给他拿些吃食。”解语碟有点可怜这锦衣玉食惯了的王三郎。
“是。”卞喜再是把他提着向树林边走去。
“蝶哥,我,我想睡觉。”这么温暖清爽的天气,憨货居然齉鼻儿,你说他该被修理的多惨。
“睡什么睡,继续写,写到你睡着了都能写出来为止。”这会儿可不能心软。
太史慈想转移话题,他还从未见蝶哥儿如此的严肃过,遂道:“蝶哥儿,那王三郎怎么办?”
“嘿嘿,他居然有这等毅力,你收他为徒又有何妨。”这话把子义兄惊的不行,这不是找事做嘛。先前那大小蛟已让他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又多一位王三郎,那不是连与小赟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咳咳,听说过赶鸭子吗?赶一只是赶,赶一群还是赶。”太史慈被这话牵入了思考之中,似乎、似乎有点道理呀。
懒得理他,吹着口哨回家去。
今天应该有好吃的,麻脸叔从养殖场回几条鱼儿,尝尝自家养殖的鱼儿味道如何。
咦,人呢?
院子里一个人不见,就连那几位自称罪妇或奴婢的都不见踪影。
正想转身出门,戚赟却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她轻轻一笑道:“蝶哥儿,婶婶说了,今天不做饭,要嘛你也去我们家同婶婶她们一起吃酒,要嘛你们自行解决。”
呀,婶婶吃酒去那,一大帮老少娘们吃酒,俺这少年郎去凑什么热闹哇,遂道:“你回去吃你的酒去,我与子义兄他们自会找东西吃。”
“嘻嘻,那你们今天就凑合着将就一顿喽。”戚赟说完转身自去。
碟抬脚转拐,想去麻脸叔家瞧瞧,一转身,小麻子站在拐角处。
“你站在这里干啥?出去找他们玩呀!”这孩子真是一点办法没有,虽然现在不会一叫就跑,但是性格上还是有些放不开。
“我、我!”
“嗳嗳嗳,别说,哥懒得等你。你家还有鱼吗?”你要让他自己说出个所以然,那是要等的很辛苦滴。
“没有。”
看看,这就简单多了嘛。
“去找诗诗姐吧,她在子义哥哥家吃酒。”嘿嘿,小姑娘好的不学,学着人家吃酒去,还把哥丢到一边,给你找点事情做。
“蝶哥儿,蝶哥儿,那郎君清醒啦。”
“好,我们走。”
二人方到演武场边沿,大小蛟兄弟急急由海边跑来,边跑边喊:“郎君,郎君,李硕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