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七叔原来想带着娘子过私生活呀。
这要是放到那个时代,倒不显得有何不可,这里嘛,就等着人家撮你背脊骨吧。
“哎,五嫂哇,兄弟也不想呀,还不是烟儿不习惯与娘亲在一起嘛,某,某有什么办法呀!”靠,他好像还受了好大冤屈似的。
“咳咳,你们聊,俺先去换换衣服,该开饭了吧。”这可是让清官都手足无措的家事,俺还是有多远避多远。
“诶诶诶,蝶哥儿你别走哇,叔可是专程来找你想办法的呀!”这下好了,居然把俺当成居委会大妈了。
“没空!”嗖,抬脚就跑。
这工作只有悠闲的居委会大妈,或是妇女主任有空来慢慢调解,俺可是有志青年,能给你管这事吗?
“哈哈,蝶哥儿,蝶哥儿呢?”麻脸叔满脸笑意跨进院门。
“哥,您这是闻着香味来的吧,鼻子真灵呀。”楚五娘子对谁都没有好听的话。
“去去去,蝶哥儿不是回来了吗,某找娃子有正事。”麻脸叔抬脚走近堂屋,左右一看,没人,乃问道:“你们家蝶哥儿呢?”
“在里屋呢,郎君请坐。”侍女微微笑着看座。
这时,婶婶端着一罐子食物从屋檐下走来,笑道:“三郎找娃子何事?”
“嫂嫂这是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呀?”
“哦哦,给娃子们熬了些鱼羹,进屋一起吃点。”
“那好,等娃子们吃完再去办事不迟。”说着自己找位置坐下。
七叔也进屋道:“嫂嫂,有兄弟的吗?”话还没说完就已坐下,这问话显得有些多余。
“七郎,不是嫂嫂说你,你要是把老太太气着了,没有你好日子过。”
“哎,兄弟也不想呀!”男人的苦谁能理解呀,他如是想。
“切,人家女人们一起喝酒,你跑来干什么呀?”诗诗双手抱胸走了进屋,一如既往没有给七叔一点颜面。
然而,他已是早不见怪,端坐一旁丝毫未动。
精瘦族老与老鳏夫也双双来到。
“咦,蝶哥儿去哪里了呀?不是说回来了吗。”族老身子骨健旺的很,看起来比老鳏夫精神头要好上许多。
“叔父您请坐,娃子在里屋换衣服呢,很快就出来。”
“好好好!”
堂屋坐的满满当当,诗诗小嘴儿翘的老高,哼,说好了我们女人吃酒的呀!
咳咳,她也只是敢心里想想而已,她可不敢像对七叔那样对族老说话。
“呀,全都在呀,族老好老前辈好麻脸叔,鱼儿长势怎么样呀?”懂礼貌的孩子永远都会受到喜爱。
大家都颔首示意,麻脸叔回道:“正因为这事找你呢,箱的鱼已经长大,这?”
意思是,可以换钱啦!
解语碟可不会拿这么贵重的鱼去换钱,要嘛,有粮食还可以考虑。
“我们暂时不说,吃完酒再说。”肚子实在饿呀,再有,好久没在家里吃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