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欢快的气氛被蝶这一喊,顿时让七叔夫妇陷入了尴尬境地。
嗯嗯,要说真尴尬,恐怕只有七婶一人,七叔那都是装装样子而已。
“七叔,怎么西红柿一点不甜呀?”小黑准备挑话头了。
呀,还没注意,没熟摘下来干啥,甜了就奇怪了。
“叔见它长大了,以为熟了。”这下是真有点尴尬了。
“你不是吃过吗,怎么熟没熟都不知道呀!”
“二妹!”
“哼!”
看来诗诗不把宴会搅黄了,她是不甘心的。
“过来。”婶婶招手,诗诗不情愿走到婶婶身边坐下。
“七叔,没肉吃呀,饿了!”算了,放过他。
“有有有。”台阶给的恰到好处,七叔欣慰的看了蝶一眼。
但有人不高兴了,小黑偏头死瞪了蝶一眼。
气氛慢慢好转了起来,肚子也的确饿了。
吃饱喝足,大家各自散去。
书房,三段趣味横生的故事洋洋洒洒跃然于纸上。
书生拿过一看,立马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其言简练,文章浑灏流转,词简而无意不达之处。
哎,书生放下文章一声长叹,说:“蝶哥儿,你能不能花些时间练练字呀,就你这语言驾驭能力,要是再有一手好字,那该写出多么华美的文章呀!”
“没问题了吧,没问题就请。”俺还要睡觉呢,字不好看怎么了,能看懂就行,又不去参加书法比赛,俺有那么多闲功夫吗。
人就是痴,捏着文章摇头晃脑向外摇去。
砰,哎哟喂!
撞在了门框上。
哈哈、哈!
蝶笑得前仰后翻,一个不注意,把瞌睡都笑跑了。
书生也不在意,搓着发红的额头自去,只是摇起来不那么流畅就是了。
哎,瞌睡跑了,怎么是好呢。
遂出门往楼下一看,院子里一位婆子靠在石桌边打盹儿,几只小鸡仔在她脚边转来转去。
一片清净,就连海风都减缓了速度飘进院子。
哎,躺下数羊吧。
傍晚,饭罢。
“婶婶,你们不去听故事吗?”大家坐院坝没有起身外出的准备。
“嘻嘻,大哥哥下午专程过来给我们单独讲了哦。”咦,还开小灶呀!
“嗯嗯,我去外面走走。”
渔村的日子过起来就是舒心,逗逗小孩,各个作坊转转,与乡亲们开开玩笑。
一不留神,三五天过去。
“憨货,跟哥去看看楚茗那小子怎么还没有搞好。”一身清爽装扮,上衣乃白色丝绸衬衫,下面一条宽松长裤,二人的打扮相似。
岩峰处,楚茗正带领着兄弟们开凿岩壁,结实的麻绳绑缚在腰间,以此确保安全。
蝶准备在对面烧制一种新鲜物件,到时恐怕会惊呆全天下人的眼睛。
“还有多久能凿出来?”
“哎呀,蝶哥儿来啦。”他好似在专心工作似的,表情演绎的有些夸张。
呀,好大一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