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硕带领一干官员,另绑缚一众罪臣于城门外相迎。
公孙瓒败于阋墙之祸,如今这被李硕说动献城之人亦是公孙度从兄,可谓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
虽说这次就算没有他献城,蝶一样能拿下;但,能赚城何必要大动干戈。
一众将士进城,官员们置办酒宴款待。
辽阳,乃公孙度麾下大将张宁,此人乃鲜卑族,据说实力不弱,可独自领军抵抗乌丸。
“老李呀,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吧!”其余散去,府衙只剩下渔村将士,蝶颇显轻佻与李硕交谈。
“主公在上,请受末将一拜!”非常干脆单膝跪地拜了下去。
咳咳,蝶也懒得与他多做解释,语气温和道:“起来吧,此地全乃心腹之人,无需客套。”
奉孝贴近蝶耳朵道:“蝶哥儿,此人可堪大用。”
蝶转头看着他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当初某家哥哥待你不薄,何故要行那叛逆之事。”怒喝声发自憨货,他那两米多,横向亦十分惊人的身躯逼近李硕。
噗,李硕惊得手舞足蹈退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
“小憨,回来。”子龙一把拽住憨货,给拉了回去。
此地能拽住他的人不多,恐怕除了蝶与子龙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三人。
渔村倒是不少,但他们没在不是嘛!
“咳咳,都是自家兄弟,别伤了和气。”有必要圆场。
况且,李硕确实有不得已苦衷,做人嘛,心胸开阔方能长命百岁。
可不是说憨货心胸狭隘呀,他此番做法是有道理滴!
闲话不多说,步云山休整几日,军队开赴辽阳。
建安十二年一月,天寒地冻,辽阳守将张宁,知悉敌军冒雪而来,于城头哈哈大笑。
其双手搭在坚固的城墙上道:“不知死活,某家定要你有来无回!”
狂妄吗?
不尽然。
要知道,当下时期,想要在严寒的冬天行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操纵的了的。就生火而言,亦是个颇为具有难度的工程。
至于这些嘛,蝶当然有解决的办法。
各种谷物加肉食一起熬煮,之后按份包装,只需在需要时烫热即可食用。若真到了火都没有时,打开包装冷食也可。
还别小看了这些食物,随便给到哪支部队,他们都会奉为美味。
火就更加简单了,随军携带制作好的木炭,即轻便又易燃,作为火引再适合不过。
再不行,蝶还预备着火油呢,这可是高浓度火油,敢说不燃。
即便在零下几十度也可燃烧,嘿嘿,严寒能阻挡他行军吗——咳咳。
步云山城外二里地,一支气势雄壮,队形整齐的队伍杀到。
军容整肃,整饬有道,各行其事却又相互连贯,好似一位精神五分之人。双手双脚做着不同的工作,大脑却考虑着与手脚工作完全不沾边的事情。
不用问,不用猜测假设,这是一支少见的劲旅。
“蝶哥,我们几时攻城?”憨货一点也不冷,没见他还穿着敞胸大袄吗!
“恩恩,攻城多少都会有些伤亡,这是你哥不愿见到的。等等吧,哥想想再说。”确实,蝶最为讨厌就是强攻,不到万不得已,蝶绝不选择强攻。
那场面看起来或许热血,或许烧脑,然,那不是蝶之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