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条件让你有点痛又有点痒,还无法拒绝,直接戳中你基点。
看来他对他公子培养私兵一事早已知晓,为何要放任不管呢;原因很简单,只要没触及他设置的防线,随你玩儿去。
哎,老子辛辛苦苦从新野抓回来,现在却要给你送还回去,真他妈憋屈呀!
还得搭上粮食与一大批宝贝,这一趟白跑不说,或许以后想要这么安静在幕后看戏恐怕不太可能了。
没多久,楼下响起了麻脸叔哈哈大笑的声音,蝶侧耳一听,原来是在说刚才海边打架之事。
咦,人家打架,麻脸叔这么高兴干啥,他可不是那种看别人笑话的人呀。
正想翻身下去听听,这时,楼下传来他的叫喊声,吼:“蝶哥儿快快下来,你兄弟这回可没有给你丢脸呀,赶快下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
就连叔与婶婶都在院子大声说笑,好像大家都在夸奖着谁。
蝶连忙翻身下床,咚咚咚跑到楼下一看,嚯,小麻子这是怎么了?
鼻青脸肿不说,退也瘸着拐着,好像都快要站不稳跌倒在地一般。
“呀,这是怎么了嘛,还不快去找医者看看,还杵在这里干啥呀?”蝶看着小麻子那凄惨的样子,再看看几位家长那满脸的笑容,感觉头晕目眩。
“哈哈,你小子别慌,一点点小伤怕什么,死不了。”麻脸叔言语中不但带着开心的情绪,似乎,好像一有种如负重释般的气息正于筋脉间流转且打通堵塞通道。
蝶转念一想,是呀,渔村孩子都有了出息,只有小麻子一事无成,最多就能养养鱼而已。
别看叔平时嘻哈打笑毫不在乎,谁知他内心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呢。
如今小麻子破天荒与人家打了一架,居然让他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娃子,说说,为什么打架呀?”婶婶一脸笑意看着小麻子问。
“我、哥,我。”他抬起眯眯眼望了蝶一眼,语言组织不好,说不下去。
“我说、我说。”憨货连忙插嘴。
“说呀!”他这一停顿,遭到麻脸叔催促。
“蝶哥你知道吗,小麻子这回可是露大脸了呀,一人与对方两位习过武的人硬钢,而且还咬伤了一个,你说厉害不厉害?”憨货表情激动无比,从来一声不吭的小麻子居然有这么阳刚的一面,真是看不出。
“说话也不知道说完。”婶婶伸手在憨货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道。
“哦哦,还有啊,那两位是外地前来渔村游玩的士族子弟,狂妄的很。”哎哎,憨货就不是讲故事的料,要是给书生来叙述,那可就是完全两个不同的场面。
听他说完,蝶拉着小麻子到一边坐下,遂开口道:“小玉米,取我药箱下来。”
得先给这小子把脸上的伤处理一番,蝶心中很是感动。
虽说乃一件小事,可是,能得到兄弟全身心拥护,这种感觉不是言语可以形容得了的。
外来人随地抛扔垃圾,渔村稽查队上前要求他接受教育处罚。
哪知,人家不但嚣张,而且对渔村小神仙也颇有微词。
说:欺世盗名的家伙,什么小神仙嘛,分明就是旁门左道欺骗世人。
正好,小麻子也在一边,平时一声不吭,性格也稍显懦弱的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