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倒是没注意到,凫儿敏感,望着她父亲一笑,微微侧身行礼。
貂蝉不干了,老娘这么好一个女婿,怎么能让你欺负。
随即,轻抬藕臂,吕布身前酒杯被挪到一了边——意思也很明显,今天不喝!
哈哈哈、哈……!蝶也敏感,而且超级敏感,他们一家人的举动思维全逃不过蝶感应,实在没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蝶哥儿,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声没留一点余地呀!”老鳏夫感叹问!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哪敢说看了吕布一家笑话呀,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老鳏夫知道他言不由衷,也没再追问。
中午大家没怎么喝,随意吃点喝点完事,主要节目留在夜晚尽情绽放。
学堂学子们早早在街市上摆下了灯谜,猜中有奖噢。
渔村节目不少,什么说书呀,乐器演奏呀,还有孩子们一路追着看的踩高跷。
少年郎大姑娘打扮的光鲜亮丽于街市游逛,看到帅哥,女子尖声惊叫。
遇到美女,少年们装模作样。
小黑与文姬请来朋友们闹元宵,蝶与兄弟们摆酒于院坝,各不相干。
酒至酣处,小玉米送来一贴灯谜,说是,文姬让猜。
遂打开一瞧,嚯,这是在考验你夫君智慧呀。
贴上写着,若教有口便哑,且要无心为恶。中间全没肚肠,外面强生棱角。
打一字!
哎呀呀,就这,也来难为你夫君呀,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帖子递出,兄弟们全看一遍,各自写下答案。
“蝶哥儿,你打一个什么字?”子义问。
“嗳嗳嗳,别说别说,现在不能说。”憨货急忙开口打断。
“哈哈,反正某是猜不出,你们随意。”温侯一点不觉得猜不出丢脸。
“某家亦是猜不出。”管亥脸不红气不喘接话。
麻脸叔端起酒杯咂了一口道:“我不想猜。”
嚯嚯嚯,全都定睛瞧他,想啊:还要不要脸呐。
书生干咳两声道:“三叔,七叔还在呢!”
这话说的,差点把一旁七叔气得吐血。
大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麻脸叔即将向七叔看齐——不要脸。
叔看着大家嬉闹,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渔村这些年的变化太大,他时常都会担心家人会在心态上有所变化,或是承受不住利益的冲击变得相互敌对,还好,渔村儿郎没有。
“快快给你二娘子送去,看看我们答对了吗!”小玉米专心站在一边看几位说笑,全然忘了自身职责,蝶有些好笑,这姑娘心也大。
“哦哦、哦哦!”她答应一声匆忙而去。
不一阵,小玉米打个转身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女,她们捧着精美的楠木托盘,托盘上放着几个装满葡萄酒的印花玻璃杯。
小玉米吩咐侍女们送酒到几位身边,然后微笑着说道:“大娘子说:猜对有奖,喝了这杯酒吧!”
什么,酒不是用作惩罚的吗,怎么还奖励上了呢!
“诶诶,应该罚他们没猜中的呀,怎么还奖励我们呢,我们这边还有几大缸等着呢。”憨货没说错,应该这样,然,你听小玉米说。
曰:“大娘子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她说:你既然那么主动,那就予你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