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遇到的百姓说了些什么他不知道,军士们行礼也懒得理会,飘飘然回到帐篷。
很纠结地盘膝坐下,需要运转功法来安定心神。
搬运两个大周天之后,沸腾的魂海平静了下来。
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主要是自己想太多造成的心乱。
“贤弟,贤弟在吗?”曹阿瞒的声音在外询问。
“进来吧!”不用猜也知道他来意,无非就是讨要牲畜。
果然,阿瞒进入帐篷第一句话就以现形,曰:“贤弟呀,你麾下三千精骑羡煞哥哥啦!”
“想要马儿?”斜着眼看他道。
“咳咳,贤弟有所不知,兖州还流窜着一帮盗匪,其麾下拥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哥哥带兵围剿几次无果,实在是愧对百姓呀!”演的很好,就差抹泪了。
“虎豹骑亦不是对手?”
“虎豹骑人数太少,主要是没有健马,贤弟知道,华夏很难培育出高品质的战马,所以!”说到这里,留下话头。
“看在小麻子份上,予你公母各五百匹,找个好点的草场,几年之后你就可以拥有用之不尽的好马;怎么样,够意思吧?”话说到一半时,阿瞒已经露出了喜色,说完之后,他哈哈大笑上前,估计又想拉手。
蝶连忙避开,拉手很不卫生,想想,被一个一脸谄笑的汉子拽着手是什么感觉,只要你没有不良嗜好,绝不会好受。
“哎,士兵苦哇;军营一天两餐,一旬吃一次肉食,还不敢敞开来吃,哎……!”咳咳,这就有点不要脸了啊!
蝶额头上出现冷汗,一条条黑线呈波浪式震荡。
“贤弟、贤弟,你这是怎么了嘛?”曹阿瞒想伸手去摸蝶额头。
“咳咳、咳咳。”一边干咳一边格挡开那双咸猪手。
干咳几声后道:“牛羊三千,立马让军士们牵走;俺要马上回家,江湖上太危险,俺受不了打击。”得赶快走,不能与这不要脸的阿瞒久待,那会伤不起的。
“哈哈,好;贤弟这就要走吗?何不留下来与哥哥畅饮几番;今晚你我兄弟抵足而眠可好?”这话差点吓得蝶仰倒在地。
你大爷,老子巴不得离你远点——抵足而眠,疯了吗,我!
话也懒得与他再说,急急忙忙走出帐篷,遂大声喊道:“集合~~!即刻上路~~~~!”
打马狂奔好几十里,憨货气喘吁吁问:“蝶哥,我们干嘛要跑这么快呀?还没给铣泱泱她们道别呢!”
啪,隔空一掌甩了过去,手中一块木片砸在他手臂上,接着很是气愤说道:“哪里来的这么些问题,难道哥不能狂奔吗,哥这是在测试马儿的脚力。”
此时,天空一群鸟儿叽叽喳喳飞过,哗啦啦,一坨坨粑粑降下。
不好,这回蝶躲藏很成功,一个闪身到了马儿肚子之下。
憨货就没这么幸运了,被他蝶哥唬得发呆的他,硬生生迎接了鸟儿粑粑。
哈哈哈、哈……!极度肆意的笑声响起,笑得来肠子打结。
许胖子笑得来咕噜一声滚下马背,拍手踢脚于地上打滚。
子龙一招百鸟朝凤刺向还在发傻的憨货,大吼道:“还不快去洗掉,鸟粑粑味道很好吗!”
子义抽着气道:“快、快去洗掉吧;没、没见到军士们快憋不住了吗!”
咴儿~~~!咴儿~~~~~!马儿们集体嘶鸣,它们也在嘲笑那迟钝的大傻子。
哞……!
咩咩咩……!
牛羊也不甘落后,齐齐昂起头颅给憨货来了个群嘲